※英倫兄弟,我流擬人,與本家有所差異處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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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道格拉斯
愛/爾/蘭:奧里雷雅
威/爾/斯:索利斯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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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周的最後一天往往是學生最快樂的日子,但卻是教授們苦痛的開始。他手上的試題大概只看了一班的,而且還不到半數。可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在瞥見那張油膩膩的試題紙後,喔那上面甚至有一小片乾掉的臘腸呢。
費盡心思地想讓自己在考場過得愉快些的考生,這回在徹底研究過校規校訓後,配了一把據說不知道是流傳幾代的家傳寶劍進入考場,所以親切的考場人員也依據了幾個世紀前的校規為他提供了披薩跟可樂,皆大歡喜……個鬼!
按了按自己發疼的額頭,索利斯伯里決定在把這張試卷跟不幸疊在它上頭和排在它後頭的答案紙分開後就出門。
就算外面正下著大雨也不能阻止他!
站在〈Forth Lobe Of Oxalis corniculate L〉門外,索利斯伯里其實有點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門被換掉了!原本是櫥窗的地方也用大大小小的石頭堆砌,不讓外面的人有機會一窺裡面的景況。但是兩旁的屋子卻沒錯。想找門牌,才想起那塊門牌在奧里雷雅用壁爐做熱紅酒時丟進壁爐裡燒掉了。
聽著裡面的高歌,索利斯伯里可以確定這的確是個酒吧。嘆了口氣,他最後還是推開了門,畢竟他實在需要好好醉一場來忘掉那張可怕的答案紙。
至於奧里雷雅搬到哪去了?那就等明天他醒來時再想吧!
「呦~索利斯!」穿著綠色襯衫的酒保遠遠就看到了他。「看上去還活得好好的,怎麼那麼久沒過來?」
「Jameson.」索里斯伯里擠開人群來到了吧檯邊。「你的櫥窗怎麼回事?我上回送你的橡木酒桶呢?」
「被砸了。」奧里雷雅不以為然的撇撇唇,手上倒是俐落地在角杯裡夾入冰塊,然後將酒倒滿,推到索利斯伯里面前。「不過就幾支沖天炮嘛~又沒什麼。」
「沖天炮?」索利斯啜飲了一口杯中物後抬起頭。「那什麼?」
「東方來的客人帶來的小玩意,有趣的小玩意。」手裡仍不斷忙著其他客人的酒單,直到處理起Guinness時他才稍微停頓了下。「他們說他們從……」皺起眉,奧里雷亞從櫃檯下拿出一張世界地圖,比了個島國的位置。「這裡!他們從這來的!」
剛好97秒,奧里雷亞轉開Guinness,將已然沉澱的Guinness注滿然後給了在旁邊等待的酒客。
「你讓一群醉鬼在自己的酒吧裡放煙火!?」趁著奧里雷亞在接下一份酒單時,索利斯伯里已經從那晚同樣在酒吧裡的客人口中得知那晚的事故。「還惹來了消防員破窗而入!?」
「那是他們太小題大作了。」奧里雷雅不在意的揮揮手。
「……喔、我看到了流星。」索利斯伯里覺得他的頭有點痛,大概就跟看到那塊乾掉的臘腸時差不多的感覺。
「今天星星還算少呢!」奧里雷雅大笑。「畢竟剛下完雨嘛!」
「重點在我為什麼看的到流星!?」索利斯伯里將頭埋進自己臂彎。
「因為屋頂破了嘛~」奧里雷雅興致相當高昂,朝索利斯伯里比了個大姆指。「你看那把傘!我在市集裡找了一個禮拜才找到合意的呢!」
「有一個禮拜你為什麼不把屋頂補起來!?」威爾斯人現在連想捶死眼前這個樂天的傢伙的心情都有了。「你難道沒有想過下雨怎麼辦嗎?」
「你不覺得這樣很帥嗎?更何況不是有傘嗎、」奧里雷雅皺起眉。「我覺得它是個不錯的傢伙,你看我的客人們不全沒淋到雨嗎?」
「親愛的哥哥,請你告訴我……」索利斯伯里抬起頭,用最誠懇的表情望著手邊仍不斷忙碌著的酒保。「你大理石地板上那可以淹到我腳踝的積水,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我想,你說的對。」奧里雷雅表情嚴肅的思考了一會。「我是該休業一段時間,來搞好我的排水系統。」
「Tullamore.」索利斯伯里拿過那張他熟到不能再熟的酒單,點了他今晚第二杯威士忌。今晚,他大概會順著酒單,從Bushmill、Midieton、Cooley到Paddy一路點下去。
他需要大量的威士忌好讓自己忘掉那張可怕的答案紙以及眼前看似荒誕的真實。
注:
以上的酒名除了Guinness是啤酒,其他都是威士忌。參考《酒徒的告白》
酒吧的名稱為〈黃花酢漿草的第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