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他的騎士往斜前方移動》第一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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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古板的先生果然開始講課沒多久就開始頻頻找亞瑟跟基爾的麻煩,在始終沒辦法真正為難到他們兩個的狀況下,矛頭自然就指向看起來跟他們很親近的伊凡身上了。
亞瑟嘆了口氣,在那位先生又要開始講些什麼貴族的權利與義務以及對於非貴族階級也能進到學院的不滿之前拿出了帳冊開始批閱,而基爾則是在到了忍耐極限時誇張的打了個哈欠。
「拜爾修米特閣下。」教授挑眉「請您稍微尊重一下學術的殿堂。」
「明明我剛剛都沒有聽到跟學術相關的東西。」基爾又是打了個哈欠,然後站起身「亞瑟,如你所說真是無聊透了!還不如回家練劍!」
亞瑟從他的帳冊中抬起頭,看了眼氣得暫時說不出話的教授又看了看擺明就是“我現在很不爽”的惡友,不由得伸手拉拉基爾的衣服下擺壓低了聲。「……算我求你,不要每次想得罪人都一定要拉我下水好不好!?」
「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青年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請你做出符合你身分的舉止!」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基爾索性幫亞瑟收起桌子「你的學術殿堂還有身分門檻啊?那對不起我腳太短了跨不過去正卡一半在上面呢!」
「噗哧。」
整間房間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剛剛忍不住笑場的人身上。
「對不起你們繼續。」伊凡清清嗓,學著亞瑟板起臉。
「幹嘛?」基爾有些不開心的環視待在教室裡的其他人「腿短礙到你們了嗎?」
「真是沒有教養的鄉巴……」
基爾還想跟那人對罵什麼,就遭受到後方攻擊差一點往前撲倒。作為罪魁禍首的亞瑟把桌上的東西踹下去後,好整以暇的翹著腿沁著淺笑。「先生的意思莫非是……我不夠格出現在您的班上嗎?」
「呃……」青年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對不起我遲到了!」爽朗的男中音插入了這場對峙,這讓亞瑟感到非常不滿。
「……你不覺得這種時候應該安安靜靜地溜進來就好嗎?」
「不覺得。」緋特烈朝基爾伯特搖搖手指「我怕你把刀丟出來的時候會傷到我的臉。」
「嘖。」基爾伯特把匕首收回自己袖口。講師這時才驚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嚇得奪門而出,其它的同學們見狀也紛紛做鳥獸散。
「我說……」亞瑟微微偏了偏頭「你不是專程來救那個臭傢伙的吧?」
「當然不。」緋特烈邁開步伐走了進來「我是來跑腿的……索利斯要你回去。」
「……」亞瑟站起身「我最近有做什麼會被算帳的事嗎?」
「太多了我想不到。」基爾伯特一臉嚴肅的搖搖頭。
「……嘖。」亞瑟認命的開始撿剛剛踢下桌的文件,準備回家。
「這就叫作自食惡果吧?」基爾也跟著蹲了下來,撿起幾張文件後朝亞瑟晃了晃。亞瑟抬頭看了基爾一眼,下一個動作是把自己手上所有文件往基爾伯特的臉上砸過去,基爾被砸個措手不及只能摀著臉蹲在原地哀嚎。
「……需要幫忙嗎?」一直沒說話的伊凡跟著在基爾身旁蹲下身。
「……謝謝。」
「好了,既然人都跑光了……」看著收齊文件後風風火火地跑走了的亞瑟,基爾伸了個懶腰「也是時候找個好地點睡午覺了。」
「這可不行。」緋特烈揪住想從窗子跳出去的基爾「我父王找你。」
「嗄?又是那件事嗎?」基爾只是轉過頭「我對當你什麼鬼伴讀一點興趣也沒有!王子殿下你就不能讓你老爸放過我也放過你嘛!?」
「就是不行才拖你作墊背的阿。」王子殿下笑得可親「對了……你愉快的闖禍伙伴怎麼多了一個?」
「新來的。」基爾自力救濟地從緋特烈手中救回自己的領子。「多關照一點吧。」
「哦~那個天才啊~」緋特烈露出了然的神情。
「等等、你剛說了什麼?」基爾伯特瞪了過去「我剛剛好像從你嘴裡聽到了剛剛亞瑟也說過的辭彙?」
「啊、都忘了像這種傳言你根本不會去留心的。」緋特烈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總之就是這樣……糟了基爾,這樣我身邊只剩你一個人腦蛋不靈光呢!?」
「噗哧。」
「笑笑笑笑什麼笑啊!」基爾用力踹了伊凡膝蓋一腳「還有你說誰腦袋不靈光啊!?可惡!本大爺一個人也很快樂切八段啦!」
「好好好~等你見過我父王我就跟你切八段。」緋特烈拉著基爾伯特慢慢朝門邊移動。
「我現在就跟你切八段你這可惡的傢伙!放開我!」
毫不理會基爾的掙扎,緋特烈在走到門口時才忽然回過頭朝伊凡微微一笑。「對了,以後就請多指教了。」
「呃啊。」聽完伊凡的敘述後,伊莉莎白仰著頭思考了一會最後溢出一聲嘆息。「……你也真是不走運啊。」
「會嗎?」伊凡支著頰,看著眼前的女子。
「如果不是不走運怎麼會一進學院就先認識那個惹禍精?恭喜你,往後日子會精彩……對了,」伊莉莎白認真的望著伊凡「你針線活行不行?」
「欸、補補衣服縫縫釦子還可以。」伊凡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老實回答。「要幹嘛?」
「呃、我家奶媽丟了一堆家庭作業給我。」
伊凡面無表情的看著伊莉莎白拿出針織籃,沉默片刻後他若無其事地走到窗邊。「不知道下邊發生什麼事了,好像很熱鬧呢~~」
「碰!」
伊利莎白和伊凡不約而同地往門口望去。只見基爾一身狼狽地鑽進來後,用背將門給壓住。
「你又幹了什麼好事啊,野蠻人~」伊莉莎白的表情絕對是十足的不懷好意。
「吵死了男人婆!!」
「老實說,這門有門閂可以用,你可以不用這麼克難的。」伊凡輕輕拉開椅子,坐下。「所以你真的被法蘭西斯搧動,一起去砸了學院長的辦公室?」
「才沒有!」基爾聲音忍不住大了起來,不過還是沒有離開門「老子只是經過而已!!……你們怎麼會混在一起?」
「隨便啦!喂、輸家。」伊莉莎白懶懶地揚揚手,然後把手邊的方巾分了一半過去「吶、那是你的份,三天內做完還給我。」
「這啥?」基爾伯特皺著眉靠近桌邊,伸出拇指跟食指拎起一張方巾。「妳要老子刺繡!?我怎麼可能會這種玩意!?」
「誰管你!要不是跟你們出去看劍術比賽被捉到我怎麼會有這堆玩意!」
「……嘖。」基爾把已經描上花樣的素巾放在手上反覆打量「妳幹嘛不找亞瑟啊?」
「我跟他沒有那麼熟。」
基爾伯特嘆了口氣,走到窗邊後拿出自己的懷錶跟鐘樓對時後,又收了起來,然後走到桌邊把剛剛伊莉莎白說是“他的份”的素巾放到懷裡。
「欸、男人婆。」基爾若有所思地看著開始跟針線奮戰的伊莉莎白「把頭髮留長吧。」
「诶?才不要。」伊莉莎白停下動作「太麻煩了。」
「妳再不嫁掉就成了老姑娘了。」基爾有點無奈,伸出手探向伊莉莎白卻遭到半途攔截。伊凡攔下了那隻手,然後推著基爾往門口走。
「臭熊別推!!我會自己走啦!」基爾橫了伊凡一眼,在門前站定,整理好衣服後將門拉開一條小縫,確定附近似乎沒有人在追他後把門整個拉開。「反正我本來就要走了。」
「你要去哪裡?」
「大概是少女的睡衣Party。」基爾有點感慨「希望等等不要被枕頭轟出來啊……」
「我跟你去。」伊凡幾乎是鐵青著臉吐出這個句子,無奈基爾似乎沒有發覺。
發現伊凡明顯的情緒變化,伊莉莎白嘴邊沁著一抹看好戲的笑容。「野蠻人,送你一句法蘭西斯常說的話……“你需要更用心地品味生活周遭”。」
「嗄?你想吵架嗎!?」
「沒啦~」看著伊凡意味深沉的神情,伊莉莎白知道自己大概猜得差不多了。「那你就自己小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