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他的騎士往斜前方移動》第一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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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宮中進出的人複雜許多。奧里雷雅把手邊的公事處理了一個段落後,才趁著偷閒的時間回憶起這幾天在皇宮中見到的人,這才發現了其中有許多的生面孔。
本來也沒什麼,勃蘭登這麼大他也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而且有些人還是軍系的!原本他跟瑪斯就有互不干預的默契在,只是壞在他恰好撞見其中一人跟宮廷主教似乎在做什麼秘密協定……。
想到這,奧里雷雅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窗前,揉了揉發脹的腦袋。
「叩、叩。」
「進來。」
亞瑟進到房內首先看到的是桌上那疊的歪歪斜斜要倒不倒的文書,然後才是自家兄長立於窗前的背影。他勉力壓下想把那張混亂的桌子好好整頓過一次的衝動,低聲地叫了眼前的人一聲。
「兄長。」
「嗯。」奧里雷雅抹了抹臉,轉過身「知道找你來幹嘛嗎?」
「大概知道。」亞瑟點點頭。「就照你想的那樣做吧,我沒意見。」
奧里雷雅訝然地瞪著亞瑟,好半天才吐了一句「……搞不好你比我還適合這個位子,有什麼想法嗎?」
「先到格羅寧根或是瓦爾德斯那吧,這樣晉升比較快。」亞瑟想了想「這樣應該可以比較早進到軍方高層。」
「我知道了。」奧里雷雅稍微思索了一下要先跟誰接觸後,大步走出門外。過了不久才又有些彆扭地探頭進來。「……別死在外面了。」
亞瑟先是一愣,而後笑瞇了眼。
「當然,我不會讓柯克蘭家蒙羞的。」
「好久沒看到眉毛了~」法蘭西斯趴在窗台上向樓下正在與王子殿下對招的基爾探問。「小鳥大爺,你家賢內助呢?」
「靠!」基爾伯特聞言一愣,險些被緋特烈遞過來的劍刺個窟窿,幸虧閃避得宜,但劍尖仍是劃過了手臂。他揚起一支手示意緋特烈停手後,才有些惱怒的朝樓上的人大喊:「鬍渣你想死是不是!?拿這種事開玩笑你是想讓亞瑟一根一根把你的毛拔光嗎!?」
「基爾,你在意的點好像不對。」
鬆軟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了出來,伊凡把看到一半的書放到一旁,走上前朝緋特烈揚揚手,王子殿下就把與基爾對練的機會讓了出來。
「等等、我說要暫停了的!」有些狼狽地躲過從背後招呼來的劍,基爾勾住窗台的雕飾,瞬間晃上二樓。
「嘖嘖、不愧是沒有教養的鄉巴佬,專做這種背後偷襲的勾當。」法蘭西斯支著頰,笑看揮劍落空的伊凡。
「鄉巴佬也有鄉巴佬的生存方式。」伊凡唇上的弧度絲毫未減,手上的劍卻比直地朝向法蘭西斯。「要不,高貴的博納富瓦少爺要不要下來指教一番啊?」
「別鄉巴佬鄉巴佬的叫來叫去!」基爾伯特微微皺起眉,用力的打了一下靠在窗邊的法蘭西斯。
「啊、」法蘭西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頭上就又挨了一記,差點沒讓他直接跌到一樓去!
「想死也選好看一點的死法嘛~」伊凡見到法蘭西斯的狼狽樣收起劍,卻又沒忍住奚落。「這樣沒有違背你的美學嗎?」
「臭熊你也閉嘴!」基爾伯特沒好氣的瞪了伊凡一眼。
「是他先欺負我的耶!」伊凡鼓著雙頰,順手拉來在一邊看戲的緋特烈「王子殿下可以幫我作證!」
「你們很有趣欸。」緋特烈笑瞇了一雙眼「每次到最後都一定會忘記本來在說什麼呢。」
「本來在說……」法蘭西斯摀著頭想了一下「對了!欸、小鳥大爺我本來在問你小亞瑟去哪裡了吧!?」
「你知道這個幹嘛?」基爾聳聳肩「他又不是你的菜!」
「他的臉蛋是啊。」法蘭西斯回得很理所當然。眼看基爾伯特跟法蘭西斯又要再吵上第二回合的時候,伊凡叫了暫停
「法蘭西斯的菜是什麼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把劍還給緋特烈後,伊凡站在原地環著胸,一臉嚴肅。「你還是快點交待柯克蘭的下落,然後我們就可以去吃午餐了。」
「嗄?我怎麼知道!?」基爾瞪大眼「真想知道的話去問他們家裡的人啊!」
「咳、咳……亞瑟現在應該在格羅寧根的部隊裡。」王子殿下在看足了笑話後終於把大家想知道的答案公布出來,只是這個答案卻讓熟識以及自稱熟識亞瑟的人們驚愕地瞪大眼。
「嗄?」
位於出海口的海軍基地──昔德蘭向來風大,雖然只是入秋,但北方襲來的刺骨寒意夾在海風裡卻讓人有種已經到了冬季的錯覺。
下了船,士兵們整完隊形,聽完長官的訓話後便各自回到所屬的小隊裡。亞瑟也不例外,他比直地朝著自己寢室走去……不得不說奧里雷雅還算是對他照顧的,在他的安排下亞瑟沒受到多大刁難,甚至可以說是用著令人眼紅的速度快速晉升。
「欸?你們回來了啊?」剛離開校練場的安東尼奧看到跟自己同寢的亞瑟加快步伐走上前去。「怎樣?這次的海盜肥不肥啊?」
「肥個大頭鬼!」亞瑟沒好氣的推開安東尼奧自動自發搭上來的手臂。「幾個衣衫破爛的傢伙、一條小木舟跟幾把柴刀你能當他是海盜喔?」
「哇喔海上難民營~」安東尼奧看起來頗樂的吹了個口哨。
說著說著也到了他們的寢室,兩個人分別梳洗後就各自做起了自己的事。
「柯克蘭、」赫德蘭推開房門後看到裡面的人後的第一個反應是退出去把門關上,然後直接掉頭就走。但安東尼奧快了他一步,用力推開了尚未闔緊的房門然後揪住赫德蘭的後領。
「幹嘛這樣嘛~長、官。」
「滾遠一點,戀童癖!」赫德蘭稍微用力後掙開了其實也沒有很認真要捉住他的安東尼奧,還拍了拍自己的領子活像上面沾染了什麼病菌。
「何必這麼不友善~」安東尼奧攤了攤手「妹控!」
赫德蘭聽了這話頓時爆出了青筋,也不管本來找亞瑟有什麼事,風風火火地跟安東尼奧直接在走廊上展開全武行。巨大的聲響驚動鄰近的人們,有些人看到是目前軍營裡最大的Boss後摸摸鼻子躲回房裡,但更多的是……
「喔喔我賭100赫帕安東尼奧贏!」「賭了!我賭將軍贏!」「上啊安東尼奧!等那個面癱變臉很久了!」或者是「快點把那張討人厭的笑臉揍歪啊!我們會幫你毀屍滅跡的!」
亞瑟站在半啟的房門後,掩著臉努力思索:到底是誰認為到赫德蘭‧格羅寧根手下是個好決定的?想了半天才發現這一切都是自己當初鬼遮眼,現在也只能關好房門上鎖假裝自己不認識外面的人。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爆吼從門外傳來,亞瑟小心翼翼的將門拉開一條小縫。剛剛打開房門看熱鬧的全部都縮回自己房間了,留下被他關在門外的安東尼奧以及房間遠在主營的赫德蘭。
來者幾乎是在怒吼的同時就將槍枝上膛……沒辦法,畢竟是出身軍火世家的瓦修‧茨溫利。原本扭打成一團的兩人停了下來,這也沒有辦法,因為瓦修是真的會擊發的……如果他們不停下來的話。
正當亞瑟把門板掩實打算落鎖時,房門卻被敲響了。亞瑟狐疑地再度將門拉開一條小縫,站在門外的瓦修放下了舉高的手,朝他溫和地笑了下。
「你有訪客。」
亞瑟搖搖桌上的水瓶。「等我一下。」
在亞瑟到廚房拿熱水時,基爾跟伊凡仔細地打量起這個亞瑟已經待了一段時間的地方。老實說,就一個才從軍不久的人而言算是相當舒適的了,但是對勃蘭登最大的資產家的么子?恐怕連馬房都不如。
注意到基爾明顯低落的情緒,伊凡只能勉強打趣道。「還不錯的地方嘛~我以為會是跟著一群人擠在大通鋪呢~。」
「都站著幹嘛?」亞瑟繞過跪在門外聽訓的赫德蘭以及安東尼奧後才進了房間,熟練的拿起架子上的白鐵壺和茶罐。「椅子是不太夠,坐床鋪也可以啊?」
「……你變了呢。」基爾有點複雜地接過亞瑟遞過來杯子。嗅了嗅,不是好茶……說穿了就是茶梗子,也難為這個視茶如命的人喝得下去。伊凡倒是沒有這種複雜的心情,接過杯子道了謝後就爽快的喝了起來。
「有嗎?」亞瑟也端起杯子,認真的想了下。「啊、不會是被安東尼奧傳染了白目吧?該死等下就去斃了他!」
「安東尼奧?」陌生的人名引起基爾的注意,他抬起頭。
「剛剛在外面罰跪的其中一個。」
「喔。」基爾有一口沒口的喝起茶來「……你們這裡真特別,沒看過將軍被罰跪的。」
「跟瓦修對上的後果可能會讓你在戰場上拿不到所需要的軍備。」亞瑟似笑非笑的勾起唇。「對了、你們來這幹嘛?」
原本想好的理由被一連串發生的事撞爛成一團糊,基爾伯特試著張口幾次卻都無法言語,還是一旁默默喝完整杯茶水的伊凡開了口。
「幫你哥哥送愛心來啊~。」
「嗄?」亞瑟微微張著嘴,愣了好大一下。「……軍中不能帶太多私人物品。」
「可是道格拉斯說你沒這個會睡不著呢?」伊凡笑得神祕,從背後拿出了……一隻泰迪熊!「登登!上面的蝴蝶結是新的喔,來自我的友情贊助然後是基爾綁上去的!」
「喔?原來是這樣啊?」被訓完的安東尼奧倚在門板上,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容。「難怪就算訓練再怎麼累,亞瑟都還會在床上翻那麼久。」
「夠了安東尼奧別逼我扁你!!」亞瑟漲紅臉,在基爾以及伊凡關愛的眼神中接過小熊後發出了微弱的辯解。「……早就沒關係了,是看在你們特地拿過來我才收下的。」
「好可愛的小熊娃娃。」安東尼奧走到亞瑟面前,仔細地打量了下那隻泰迪熊,想伸手去摸卻被亞瑟直接打掉他的手。「就只是摸一下嘛!小氣!」
「誰准你碰我的東西了!」亞瑟簡直是把東西護在胸前了。
基爾跟伊凡對看一眼,相視而笑。莫名覺得沒有問題了,或許,到這個地方對亞瑟也不算太壞……做為朋友只要支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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