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倫兄弟,我流擬人,與本家有所差異處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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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道格拉斯‧渥爾維克
愛/爾/蘭:奧里雷雅‧維克多
威/爾/斯:索利斯伯里‧渥爾維克
之前兄弟的設定沒有取姓氏,這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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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看了下手錶,奧里雷雅嘆息出聲。……太晚了,對方應該早就睡了。把袋子裡最後一袋馬鈴薯塞到冰箱,他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提著消夜去敲他新室友的門。
在對方門站定後,他注意到了門縫透出的燈光,所以他也就毫不客氣地拍響了門板。
「請等一下。」
門內傳來對方仍舊清醒的聲音,顯然地,房間的主人還未上床就寢。認知到這點後,奧里雷雅又看了一眼時間,然後皺起眉。
索利斯伯里並沒有讓他門外的人等太久。
「都多晚了你還沒睡?」奧里雷雅挑起眉。
「不是你來敲我門的嗎?」索利斯伯里覺得有些好笑,眼前的大男孩像是把自己當成了孩子。
「呃、」聽到索利斯伯里的反駁後,奧里雷雅微微一僵,露出了有點尷尬的笑。「我是說,學期還沒開始你就那麼拚啊?」
順著對方的目光望過去,他看到自己那張堆滿書籍的桌子,索利斯伯里聳了聳肩「就……興趣。」
「喔。」奧里雷雅點點頭,然後揚高了自己手上的袋子。「消夜,要吃嗎?」
「欸、這個……」索利斯伯里看了一眼袋子裡的東西,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我就不用了。」
老天、為什麼年輕的孩子總愛在半夜吃的這麼油膩!?
眼前的人似乎很抗拒自己手裡的消夜。奧里雷雅歪著頭,打量起半倚在門板上的索利斯伯里。嗯、身形單薄很有再塞兩大碗飯的空間。所以,他也就理所當然地扯過對方的手,硬是將手裡那些油膩的速食分了一半過去。
「好咯~邊吃邊說吧~」奧里雷雅愉快地轉過身,走下樓。「哪、起居室。瑪莎太太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准在這裡出現沒洗的衣服、發臭的襪子以及長霉的麵包、」
「咳、」索利斯伯里嗆了一下。「你曾經在這裡落下一塊長霉的麵包?」
「我沒有。」奧里雷雅轉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比他要矮些的索利斯伯里。「我不會做出這種浪費食物的事。」
「那、」
「前任房客有。」奧里雷雅晃出起居室,打開了通往廚房的門扉。「那可真是個大災難呢~除了發霉的麵包還有長出一些看起來很好吃,但根本不能吃的蕈類,搬進來後我整整掃了一個禮拜呢~啊、冰箱是共用的,要記得在自己的食物上寫名字……反正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住,不是我的就是你的所以好像也沒差。啊、廚房裡所有東西都能用,瑪莎太太不會多收錢……」想了想,覺得應該沒有甚麼遺漏的奧里雷雅又再度轉過頭,看著身後始終不發一語的人。「以上,有問題嗎?」
「……沒有。」
「那麼,如果沒有發生像你被二一之類的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會有兩年的相處時光……」奧里雷雅咧開嘴。「那麼就請多指教囉~。」
「砰!」
門外傳來的巨響讓坐床上的奧里雷雅坐了起來,放空了好一陣子,逐漸清醒的他不由得苦笑起來。
原本他是不會那麼早醒的,但事情在他對門的房客入住後起了變化。幾乎每天早上,門外都會出現巨大的碰撞聲……他聽著門外仍持續的撞擊聲忍不住皺起眉,僅僅思考了一會便離開了床鋪,打算一探究竟。
或許,他應該把書看完再下樓。索利斯伯里揉著摔疼了的背脊,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望向樓上。他的同居人似乎沒有因為這麼大的聲響而被驚動。認知到這件事讓索利斯伯里稍稍安心了下來。
他站起身,回過頭撿起仍掉在階梯上的書本,輕輕地拍去上面的灰塵,一面想著吸塵器到底放在哪一面緩慢地抬起頭的索利斯伯里愣住了。
「……你看到了?」
他的室友趴在欄杆上,一臉惺忪。
「什麼?」奧里雷雅打著哈欠,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地走下樓。「我餓了。」
Gosh!他該不會每天都這樣摔一遍吧!?在走過索利斯伯里身邊後,他臉上那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才有所動搖,知道了每天早上吵醒他的噪音來自什麼並沒有讓他覺得安慰點,反而忍不住擔心起哪天回家會看到自家室友陳屍在樓梯口。
想起剛才所見到的,奧里雷雅伸手掩去嘴邊忍不住的笑意。雖然有點失禮,但他還是覺得偷偷看著有沒有人看到自己糗樣的對方真是……十分可愛。
索利斯伯里面無表情地看著走向廚房的奧里雷雅的背影。對方的肩膀微微顫動,像是在忍耐些什麼。
「你看到了。」這次,索利斯伯里用的是再肯定不過的語氣。他大步邁向前,將手上那本精裝書狠狠地敲了過去!
「……痛死了。」奧里雷雅皺著眉按著自己的背,他猜想那兒可能瘀青了。
「抱歉。」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索利斯伯里有些懊惱。真是太過衝動了,明明也不是該發那麼大脾氣的事……他嘆了口氣,將泡好的茶端到餐桌上後,認真地注視著對方,又再一次的道了歉。「我很抱歉……你還好嗎?」
「我想,」奧里雷雅動了動肩膀。「應該比你好上許多——我可沒有從樓梯上滾下來。」
索利斯伯里的表情僵了下。「……下次我會注意的。」
揮了揮手,奧里雷雅走到冰箱前,然後回過頭。「早餐要吃什麼?」
「欸、」索利斯瞪大眼。「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一起弄就好啦~」奧里雷雅打開冰箱,拿出蛋跟培根。「不會讓你佔我便宜的,明天換你。」
「……好的。」
睜開眼,在床上又躺了好一會,奧里雷雅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伸手去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七點半。
奧里雷雅打了個哈欠,關掉了還沒響起的鬧鐘。都七點半了門外竟然還沒有半點聲響!?他一向淺眠所以不可能是睡死了沒聽見,那麼,是他的室友終於能夠平安地抵達一樓了嗎?
抓了抓頭,奧里雷雅梳洗完打開房門,他對門的索利斯伯里恰好從他面前走了過去。是的,對方並沒有注意到他,因為他手上正捧著一本厚重的精裝書,一面走一面讀得津津有味。
等一下前面有樓梯呀!!
捧著書的索里斯伯里顯然忘記了這件事。他直到腳下踩空了才回想起這件事,但也已經於事無補,所以他閉上眼,認命地接受即將摔下樓的命運。
但他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遲疑了一會,他才偷偷地睜開一隻眼,意外地發現自己的雙腳微微懸空。他轉過頭,對上了抓著他後領,一臉無奈的奧里雷雅。
「看到你腳邊的階梯了嗎?」奧里雷雅整個人壓在了木製的扶手上才勉強之昌住兩個人的重量。「小心地、慢慢地、老實地踩到那上頭………你那什麼表情?我才不可能用一隻手就把你拉上來!」
「……沒有。」索利斯伯里把頭轉了回去。「我踩穩了。」
奧里雷雅這才鬆開手。他誇張地嘆了口氣。「小學弟,你能不能至少在走樓梯時專心點?你知道自己這禮拜從這個樓梯滾下去幾次了嗎?」
「……三次?」索利斯伯里回答得不是太肯定。
「是四次!」而且今天才星期三!」奧里雷雅的聲音忍不住大了起來。「你是把摔樓梯當興趣培養了不成!?」
「……沒有。」索利斯伯里的語氣有點悶,尤其是在他回想起昨晚寄到自己電子信箱的那份名單後。他忍不住抬眼看了那個把自己當成弟弟照顧的傢伙……還是不要說好了,被自己的學生當成學弟什麼的真的是太丟臉了。
「呼。」錯把索利斯伯里的沮喪當成自己話說得太重的奧里雷雅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露出一張和緩一點的笑臉。「你好像都沒出去走走嘛?等一下我們要去孤兒院公演,跟不跟?」
索利斯伯里思考了很久,才輕輕地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