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原來自黑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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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阿爾弗雷德一直覺得不大對勁。按著隱隱作痛的左頰,他皺起眉——或許是哪些地方雨下太多、龍捲風有點頻繁,做為一個國家,國土的一切狀況都會直接反映在自己的身體上。沒錯,阿爾弗雷德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左邊用的力道刻意放輕)好讓自己振作起來。
一個有美好約會的周末,在身心各方面都應該保持在最佳狀態。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讓FBI跟CIA先調查一下好了。
他覺得阿爾弗雷德似乎有些不對勁。看著只在紅茶裡放了一匙半的砂糖便罷手的阿爾弗雷德,亞瑟皺著眉放下了手裡的瓷杯。
「阿爾,你還好嗎?」
「嗄?」覺得紅茶的溫度仍是刺得他牙根發疼的阿爾弗雷德索性推開了茶杯,抬頭迎視對桌的英國人所露出的擔憂目光。「你指的是什麼?」
「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結束行程。反正紐約我也逛到快爛了……」
「開什麼玩笑啊大叔☆該不會是你自己已經體力不支了吧?」阿爾弗雷德的手指來回在杯子的把柄上游移,確定溫度似乎已經不像剛剛那麼高時才又若無其事地端起杯子。
「我是擔心你!」亞瑟瞪了阿爾弗雷德一眼,也端起茶杯。「畢竟你如果生病了會給其他人帶來很多麻煩的!」
「HAHAHA☆HERO一點問題也沒有!趕快喝完去下一個地方吧!」阿爾弗雷德說完後便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亞瑟翻了翻白眼,正想為對方如此粗魯的對待紅茶的方式發出斥責時,就看到阿爾弗雷德哀號一聲後捂著左頰,眼底還隱隱有著淚花打轉。他站起身,繞到了阿爾弗雷德的椅子邊。「怎麼了?」
阿爾弗雷德沒有回話。
亞瑟狐疑地打量了對方好一會,最後強硬地把對方的手掌從臉上拔下來。看著阿爾弗雷德臉上並不明顯的那塊紅腫,亞瑟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然後毫無意外地換來對方的驚呼。
嘆了口氣,亞瑟把跳起來的阿爾弗雷德壓回椅子上。「之後的行程還是都取消吧。」
「我想,你需要把牙醫排入你的行程裡。」
「你還要鬧憋扭到什麼時候呢?」看著從踏出牙醫診所後就一直擺著一張臉的阿爾弗雷德,亞瑟既覺得生氣又覺得有些無奈和好笑。醫生說那顆牙已經太遲了,如果早點就醫或許可以不用拔除……但誰知道阿爾弗雷德忍了那顆牙多久!?好吧,拔就拔了,但對一個國家象徵來說,長回一顆牙的時間或許還用不上一天!犯的著這樣給他臉色看嘛!?
「亞瑟你這個惡魔……」即使嘴裡含著棉花,阿爾弗雷德還是要把這句埋怨說出口。太過分了!他差點都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張醫療椅上!
「再過一會就不疼了,醫生也有給你好寶寶貼紙……」亞瑟瞄了阿爾弗雷德握在手裡的那張小貼紙一眼。「而且是你喜歡的蜘蛛人,你還有什麼不滿?」
「……我想吃甜甜圈。」
又來了!那種像是大型犬的眼神!亞瑟別過頭,不想直接碰觸阿爾弗雷德的目光。但阿爾弗雷德卻不打算讓他濛混過去,他伸手拉了拉亞瑟的袖子逼的亞瑟不得不回過頭來。
「亞瑟?」
「等你牙不疼了再說。」亞瑟嘆了口氣,傾身在阿爾弗雷德唇上輕吻了一下。「今天,就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