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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屬於秀秀,OOC屬於我

套用劍三劇情背景,不過很多任務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有錯不改,求放飛

沒有黑任何門派的意思

 

 

 

 

 

清除兩道旁的野狗並不是難事。困難的是他腿上還掛著個大型腿部掛件,走一步還會叮噹作響的那種。藍忘機低頭看了一眼魏無羨,確認對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願後,他嘆了口氣,把劍插回腰上,翻琴入手。

 

幾個樂音撥下後,離的近的幾隻野狗紛紛爆體而亡,一曲下來,他們身邊也只剩一地的野狗屍首,而那些離的遠的,卻是萬萬不敢再湊過來了。

 

兩人就這樣一路順暢的走到鳳翔義莊。遠遠地,他們就瞧見有兩道人影站在樹下。魏無羨見著了那與他相似的衣著配飾,當下也不顧藍忘機了,三步作兩步地跑向前。

 

「教主,妳怎麼來了?」

 

被稱為教主的女孩緩緩抬起頭來,然後指了指身後的鳳翔義莊。「天都鎮少了不少人。」

 

「那我先進去探探。」魏無羨了然地點點頭,接著語氣一轉。「藍湛,哥哥有事要忙。你就在這看看雲、看看山啊、啃啃瓜子啊等哥哥我出來。」說完,還真讓他摸出一小袋瓜子遞給藍忘機。

 

藍忘機硬是不肯接。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最後還是魏無羨先敗了下來。他嘆了口氣,把那包他在洛陽喀剩的瓜子擱到一旁的大石頭上。「罷了罷了,你若不喜歡瓜子,那就在這看風景啊,沒准我出來時,大瓜子都給我生了小瓜子,又是滿滿一袋呢!」

 

他擺了擺手,轉身舉步欲走,卻又給人拉住了。魏無羨無奈地回過身:「不是啊,藍湛,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藍忘機定定地注視著他。「一起。」

 

 

 

 

義莊的紅漆大門大張著,倒像是張血盆大口等著那不知死活的送入口中。越是靠近義莊,越是能感覺到那詭譎的氣氛,藍忘機的手早已搭在劍柄上,而他身邊的魏無羨,看似輕鬆隨意,但實則早已把那管黑色的長笛握牢於掌心。

 

門內零落躺著幾口棺材。藍忘機謹慎地靠近其中一個離他們比較近的,以劍挑開了棺材蓋。

 

「怎樣?」魏無羨慢悠悠地跟在藍忘機身後,將下巴靠上對方肩頭。

 

「站好。」藍忘機皺了皺眉。「空的。」

 

「喔,總不會那麼多口棺材都是空的吧?」魏無羨站直身,橫笛吹響一個音,那些不知何時潛入的毒蟲聞聲爆起,砸爛了好幾口棺材。面對藍忘機投來的譴責目光,魏無羨嘻嘻而笑,道:「噯、還真都是空的!那裡面的東西去了哪呢?」

 

像是在回應他的問題,幾個人影從陰影處搖搖晃晃地朝他們走來。習武之人靈敏的五感早已讓他們辨識出那並非活物,藍忘機凝眸,揮劍破空而去,凌厲的劍勢使得這些走屍頭身分家,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魏無羨大笑,拉著藍忘機往更深處走去。

 

跨過一道拱門後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不同的世界。甫進門就立刻被守在門邊的守衛察覺,一個馬上就讓藍忘機給擺平了,另一個則是給魏無羨的蠍子螫了下,嘴巴幾度開闔後便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他們小心翼翼地沿著屋旁的小徑往上走,一路上遇著不少穿著相仿的人,縱然知曉這必然是個頗具規模的組織,但藍忘機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問臉色越來越沉重的魏無羨。

 

最後,在打破平台上最後一個煉屍罐後,魏無羨開口了。「……藍湛,我們出去吧。」

 

兩人循著原路退出去後,藍忘機就待在有一定距離的位置上看著魏無羨同他口中的教主一臉凝重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接著,那個女孩就帶著她身旁身形不似人的人走進了義莊。

 

魏無羨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才吁了口氣,再轉身時臉上已經恢復一貫嘻皮笑臉的表情。「走吧,你陪我走這一趟,接下來你要去哪,換我陪你。」

 

藍忘機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兩人在走回流民巷的路上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回到流民巷,剛巧郭岩的手下也為他探得了消息:徐將軍調往太原。兩人一合計,決定在長安修整一夜,隔日趕赴太原。

 

兩人來的倉促,去的也倉促。郭岩舉起酒葫蘆,給兩人各斟了一杯便充作餞行了。魏無羨沒有第二句話,直接乾了那杯酒,看到藍忘機猶豫的樣子,興致勃勃地出言相激,藍忘機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因不願拂逆長者之意將杯中物飲下,然後……

 

然後人就倒下了。

 

魏無羨瞠目結舌地看著好好一個人在他眼前說倒就倒,湊過去探了探藍忘機鼻息:呼吸略顯急促,但不妨事。他看了看周遭的幾個帳篷,裡面都擠滿了人,想必是沒地方再擱上這個大活人了,想了想,最後決定帶著藍忘機到茶館那去暫時待一晚,雖然沒比睡路邊好哪去,至少還有個擋風的地方。

 

好不容易半拖半攙地把藍忘機帶到茶館。聽完事情經過的茶館主人很大方地同意讓他們在在茶館歇下。魏無羨鬆了口氣,跟著茶館侍女繞到茶館後方的空地,剛把藍忘機放下就見到藍忘機睜著一雙淡色的眼眸,認真地注視著他,魏無羨唇一勾:「藍湛,你醒來了啊……」

 

接下來,他的話全被蓋在溫熱的唇舌之下。藍忘機吻得熱烈,不一會就不滿足於單純的雙唇相接,舌頭靈巧且強悍地撬開魏無羨地牙關,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魏無羨被吻得迷迷糊糊,恍惚間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鳳凰蠱被渡過去了。

 

等到藍忘機終於放開他的嘴唇,魏無羨當機立斷,對著藍忘機的後頸就是一個手刀下去,把人給拍暈了。

 

魏無羨把藍忘機扶回原位,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茶館的侍女送飯來了:「不好意思,這只有點稀薄的粥水,還請公子將就。」

 

「沒事。」魏無羨把碗接過來。「我盯他臉下飯就成。」說完,還真的認真盯著藍忘機的臉喝起粥來。

 

這人,武藝好,品格也好,雖然是比較冷淡點,但臉好啊!魏無羨盯著藍忘機剛剛吻過自己的唇,認真的想,好嘛,自己到底也不虧。

 

 但藍忘機究竟是怎麼看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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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吻戲我就這樣,車還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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