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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屬於秀秀,OOC屬於我

套用劍三劇情背景,不過很多任務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有錯不改,求放飛

※與實際史實有出入,欲了解真正歷史請自行查資料

沒有黑任何門派的意思

 

 

 

 

 

溫情坐在軍帳前的篝火前,看著不斷跳動的火焰,心裡還是一片平靜。她和同袍們都知道這天會到來,也盼著這天到來。

 

淪陷已久的長安城就在眼前。

 

「情姐,喝酒不?」

 

溫情抬頭,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雙手都提著幾個酒罈子,想來一路走過來都是在問人喝不喝酒的。一旁與溫情相識較久的同門連忙開口為溫情答了:「阿情酒量不好,不喝的。」

 

溫情勾起形狀優美的紅唇,主動拿過一罈酒,就著罈口就是大飲了一口:「喝啊!怎麼不喝!」

 

饒是這種時候卻也沒有一個人放開手中的長槍,他們的願望只有一個。

 

幾個同門手裡都拎著酒罈,逐漸往篝火邊靠攏,然後將酒罈碰在一起。

 

「祝凱旋!」

 

 

 

 

溫情知道自己沒有醉,卻彷彿看到那個不該出現在這的人那張驕傲的臉孔,對著她豎著橫眉。她不希望在這看到他,卻又想念他那惡聲惡氣的樣子。

 

對了,他們初見也是在長安。

 

只是一世長安在亂世之中只能是不可及的美夢。

 

 

 

 

那年,安祿山由范陽起事,而後攻陷長安。雖然天策府與神策軍素來不和,但在國難之前,他們還是願意相信神策軍會與他們共赴國難。何曾料想到武德營投降得那麼乾脆,除卻江湖人士組成的義軍外,在長安的無忌營真真正正的是孤立無援。

 

營前除了守衛外更擺上了拒馬,然而這除了阻擋敵軍攻入無忌營外根本改變不了頹勢。攻不下無忌營的狼牙軍將無忌營包圍了起來,以為這樣就能讓他們屈服。

 

那日,正巧是溫情輪值。天將亮時狼牙軍的後方起了一陣騷動。

 

……是敵是友?

 

她和一同當班的同門不敢大意,手裡緊握著長槍,生怕有詐。

 

砰的一聲,一個龐大的身影飛了起來。踹人的那名男子身形未停,舞著判官筆又是刺向另一名敵人的要害。跟在他身後的,是若干萬花弟子以及數名舞著雙劍的七秀姑娘。

 

「……頭一次看到這麼兇殘的萬花弟子,今個真是長見識了。」溫情聽到她身後的小師弟愣愣地說著。的確,她也覺得前頭這個萬花弟子真是顛覆了她以往對萬花谷的認知,但現在更要緊的事應該是快些讓他們進入營區。

 

溫情輕咳一聲。「聽令!第一縱隊向前,第二縱隊固守營門!」

 

「得令!」

 

 

 

 

帶一行人風塵僕僕地進了無忌營,稍微整頓後便互通了姓名。畢竟,往後要待在同一個地方,遲早也是得混個臉熟的。所有人都自我介紹完了,就只剩下剛剛沖在最前面的萬花弟子以及他身後與他同門的女子。

 

女子雖然有些怯意,但也還是開口道:「萬花谷江厭離。」說完,輕輕地拍了下那名臉色始終不好看的男子。

 

男子微微皺起眉,倒也是開口了。「萬花谷江澄。」

 

溫情勾起了紅唇:「天策府宣節副尉溫情,你們、」

 

她話沒說完就讓男子打斷了,對方的神色變得越發陰鷙。「妳姓溫?」

 

溫情愣了下,才道:「是啊。」

 

江澄這就不搭理她了,冷哼一聲就直接轉頭往他們休息的地方走去。

 

「抱歉。」江厭離有些歉然地笑了笑。

 

「沒事,跟溫家有過節是吧?」溫情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我和他們同姓不同家,往後在營裡如果有任何問題,跟我說一聲就得了。」

 

溫情覺得江澄真是個特別有意思的萬花。一有戰事,提筆衝得比他們這些當兵的都快。空閒時就在他姊姊身旁幫著磨個藥什麼的。

 

零星的戰事自然免不了有傷員,江厭離總有忙不過來的時候。想著自己的傷也不算太嚴重,溫情便自個拔了箭,按住傷處等江厭離忙完。

 

江厭離一抬頭就看到溫情坐在帳外,她動作不停。,「阿澄,你去看看溫副尉怎麼了。」

 

「我、」

 

「阿澄。」江厭離仍是溫聲,卻讓江澄不得不走出帳外。

 

「喂!」

 

聽到聲音,溫情抬起頭,就看到江澄一臉不情願地站在她面前。

 

「妳怎麼了?」

 

「中了一箭,這不排隊等著讓人治呢!」溫情聳聳肩,卻立刻因為這個動作疼得齜牙咧嘴。她歪著頭看著江澄,後知後覺地想起對方也是萬花谷弟子。「不然,先生您幫我看看?」

 

江澄猶豫了會,還是進帳裡提了藥箱出來。沒一會就聽到了溫情的慘叫。

 

「娘的咧!」溫情再度疼得齜牙咧嘴,伸手想拍開那隻粗魯的手。「你這是在綁粽子還是吊豬肉!?閃遠點老娘自己來!」

 

「妳閉嘴!殺豬都沒妳叫得難聽!」江澄嘴裡說得苛刻,手上的動作卻輕上許多。

 

這時,江厭離也忙完了。她走出帳外,看著明顯手忙腳亂的弟弟,嘆了口氣,「阿澄,放著我來吧!」

 

江澄顯得有些不甘心,卻也知道自己的確不善此道,正要退開,卻聽溫情道:「江姑娘,就讓他來吧!戰事不知得持續多久,妳得空就多歇會。」

 

江澄忍不住看了溫情一眼。溫情卻像是個沒事人似的,勾著紅唇,煞有其事對他指點起來。

 

 

 

 

夜深了,江澄卻睡不著,他獨自走出帳外。想他年幼便入了花谷,為了報仇專於武道,而今卻一點用處也沒有。自己一身武學,在戰場上就像一粒沙子落入水中,連激起漣漪也辦不到,卻又無法像其他同門一樣救死扶傷。

 

吹夠了風,江澄正打算回帳,卻遇見了剛下崗的溫情。見對方手裡還提著兩罈酒江澄臉色一沉:「妳還是傷患。」

 

「哎、一點小傷。」溫情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並招呼江澄在她身邊坐下。江澄也不知著了什麼魔,就在她身邊坐下了。溫情把一罈酒遞給他,又開了自己手裡那罈,仰頭就是喝了一大口。

 

江澄也拍開了酒封。兩人坐了一會,江澄突然開口:「……原本,我是想手刃仇人。」

 

然而溫氏一族卻已經死絕,就在安祿山攻進長安那夜。溫情心下了然,卻也沒開口安慰,只是提起酒罈碰了碰江澄手裡那罈,然後又飲了一口。

 

接著,溫情就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好啦,我聽大夫的,這就不喝了。晚安,早點睡。」

 

說完,就回了自己的營帳。留下江澄跟她沒喝幾口的那罈酒。

 

江澄瞪著那罈酒好一會,只覺得濃郁的酒香自罈口飄散開了,薰人欲醉。

 

卻又像那人的味道,濃烈如火。

 

 

 

 

天策府調動頻繁,連帶幾個充作軍醫的萬花弟子也隨軍去了不同的地方。江澄跟江厭離討論了一下,最後選擇去了太原。

 

彼時太原正逢大軍圍城,大小戰事零星不斷。江澄也不同江厭離待在醫帳裡了。而是自請上陣。

 

溫情見了他眉毛都要揪在一塊了,最終也只是丟了句:「你給我站遠點!刺著了我的馬我要你好看!」

 

托溫情的福,江澄幫人包紮總算是做得上手了。他處理完手邊最後一個傷患,轉過頭,那個斜靠在帳外的女人早已不知跑哪去了。江澄嘖了一聲,拎起角落那罈酒就走出帳外。

 

很快地,他就找到了溫情。對方躺在一處屋頂上,閒適地曬著太陽。江澄躍了上去,就看到溫情支起上身,盯著他手裡的酒直皺眉。

 

相處久了,自然知道溫情其實不太喝酒,偶爾喝上一點,還是傷口疼得厲害,喝來止痛的。後來,江澄索性也就只帶一罈酒。最先,溫情看著那罈酒臉色總有些奇怪,後來也就習慣了。

 

江澄拍開罈上的泥封,把酒朝溫情遞了過去。溫情接過,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又把酒還給江澄。

 

盯著溫情那雙佈滿武繭以及傷痕的手,江澄忍不住脫口而出:「女孩子身上那麼多傷,難看死了!」

 

「再難看也不是給你看的。」溫情想也不想地回道。話說出口才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江澄仰頭喝了口酒:「……那麼難看,我就將就著看吧。」

 

溫情一聽,直接把江澄從屋頂上踹了下來。

 

「那還真是委屈你了啊!」

 

 

 

 

局勢再度變化,這回溫情要被調往長安,而江澄卻是要去洛陽。在洛陽的日子比起在太原差不了太多。最讓他不爽的,大概是金子軒傷好了腦子卻壞了,成天糾纏他的阿姊。

 

江澄幾度想給溫情寫信,卻又都放下了。現下局勢這麼亂,信也不見得送的到她手上。他越想越覺得心煩意亂。

 

萬一那個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沒了呢?

 

所以,他才同阿姊提了要去長安。江厭離盯著江澄好一會,才開口:「阿澄,你喜歡她嗎?」

 

江澄一時愣住了,久久沒有作聲。

 

江厭離笑了起來。「你喜歡她。」

 

最後,阿姊沒有跟他一起來長安。她讓金子軒那個傻子留住了,這樣也好,總比長安安全多。江澄知道這一次唐軍對於奪回長安志在必得,那個人定然也是。只是,這茫茫人海,他該如何尋她?

 

所以還是只能殺!

 

江澄終於看見了溫情。她與幾個天策府弟子被一群狼牙軍圍攻,看上去狼狽不堪。江澄奔了過去,沿路還殺了幾個狼牙軍,還好,終於是來得及替她擋下背後的那一刀。

 

溫情聽到背後的哀號才轉過身,她瞪大了杏眼:「你怎麼在這?」

 

江澄沒有回答她,揮動判官筆又是擊退了幾個狼牙士兵。溫情也知現在並非糾結這個問題的好時機,轉回身,一個龍牙就往狼牙軍官身上刺去!

 

「阿情。」

 

溫情聽到江澄這樣叫她時幾乎要握不住手裡的長槍,她定了定心神,連回頭也沒有,一面殺敵一面問道:「什麼?」

 

「妳又變得更難看了。」

 

溫情回過身,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刺向江澄,卻不是對準他,而是刺中了躲在江澄後面正打算偷襲的狼牙士兵。「你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混蛋!」

 

江澄難得的笑了起來,這使他平常繃緊的臉部線條顯得更可親些。「待戰事平定,咱們就成親吧!」他頓了頓。「反正妳也老得嫁不出去了。」

 

「……你為什麼總是要多一句話?」溫情翻了翻白眼,確認目前已無危機後才轉過身,立起長槍,不像是剛被求親的姑娘而是如臨大軍般的臉上充滿肅殺之氣。「待天策府收復後,彩禮送往天策府,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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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玩遊戲的就知道,這就是個你不奶我我就開林自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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