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他的騎士往斜前方移動》第一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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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維列斯城。
將鏟子用力插進雪裡,基爾伯特停下動作仰望著天空。
來到這裡就會覺得雪一點都不浪漫了。雪日造成了諸多不便,無論是在訓練上、偵察上,此外為了如果發生戰事要及時將大炮和火藥運出火藥庫所以火藥庫正門前的積雪不能超過五公分……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鏟雪的原因。
「辛苦了。」「辛苦了。」
好不容易可以擺脫讓人生煩的鏟雪工作,基爾伯特和其他士兵一樣急於回到自己的寢室,希望可以在火爐旁邊取個暖,然後?
他就在自己寢室踩到了據說是來支援的人的屍體。
基爾伯特收回自己的腳,蹲了下來探了探躺在地上的褐髮男人鼻息。接著他站起身,用力往被踩到也沒半點反應的人身上踢了過去。「喂、別躺在這礙事!」
「唔?」被踢了好幾下才終於有點反應的安東尼奧揉揉眼睛,卻仍舊沒有移動。「基爾?你回來了喔?」
「本大爺累個半死你卻在這睡覺!?」基爾伯特再度在安東尼奧身邊蹲了下來,伸出手指戳了戳死屍的臉頰。「先提醒你一聲,你躺在這那麼久又沒點火盆……當心等下黏在地上爬不起來。」
「欸?咦!?」安東尼奧瞪大雙眼「等等、小鳥大爺幫我一把!黏、黏住了!」
「……還真的。」基爾翻翻白眼,動手生起火來。「你到底在這睡多久啊?真的要睡午覺躺床上不好嗎?」
「呃啊、」等房內溫度上升後安東尼奧總算得以坐起,他搔了搔頭「剿完土匪回來還沒洗澡就先趴了。」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時局啊……」基爾微微皺起眉。
「這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事。」安東尼奧笑了笑「真要說起來我們還是靠這個吃飯的嗯、基爾?你在幹嘛?」
「什麼幹嘛?」基爾伯特轉動手中的向日葵,然後選了個下刀的地方開始撥起葵花子。「嘖、果然沒有,虧我還花時間把它烤乾!」
「這種鬼地方你到底從哪弄來向日葵的?」
「人家寄來的。」基爾抬眼看了安東尼奧一眼,又低下頭盯著向日葵一會,最後一個揚手把乾燥的花丟入火盆。「真想不透為什麼要寄這種又不能用也不能吃的東西來,錢多嗎?」
「我想。」安東尼奧搔了下臉。「對方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你睡傻了?」基爾伯特挑著眉,接著一手探向安東尼奧的額頭「發燒了還是腦袋終於凍僵了?」
「都沒有!」安東尼奧用力地揮開基爾的手,然後有點不確定的補了句。「應該啦……話說我好想回南方去好想我的番茄田啊。」
「番茄笨蛋。」基爾伯特低咒了一聲。「算一算也差不多了,你也要回去繼承家業了不是嗎?」
「的確。」安東尼奧枕著手臂又躺了回去。「現在這種逍遙的日子再過也沒有多久了。」
由於海上的戰事吃緊,所以安東尼奧在結束這邊的任務後很快就被召集回去。而緊接下來的是每到冬季都一定會有的與艾登斯的幾場零星小衝突。原因不外乎是勃蘭登或是艾登斯的兵隊越過國界,基本上比較像是形式上的宣示主權所以雖然次數比往年來的多卻也沒什麼人放在心上。
「基爾伯特!」
基爾回過頭,一個與他同營的士兵跑了過來。
「這個讓你先帶回營裡。」說著,一面將一帶捆得緊實的布袋扛上基爾的馬背。
「這什麼?」基爾拍了拍對方遞上來的東西,有些好奇的問了。
「火藥。」那個人頓了頓「不過泡過水了。上面的標示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上次打那些艾登斯人時沒有回收到的還是艾登斯的東西就是了。」
「了解~」基爾玩笑似地朝對方行了個舉手禮「總之就是先帶回去吧?」
「你耍什麼寶啦!」那人笑了笑「那麼等等營裡見囉!」
基爾揚揚手,瀟灑的策馬離去。
冷風有助於讓人清醒。
基爾伯特想著安東尼奧之前那番讓他失眠了好幾個晚上的話。客觀來看,他應該從頭到腳都找不出半點脂粉氣……等等、如果伊凡‧布拉金斯基是拿伊莉莎白那個瘋女人做基準的話……基爾打了個冷顫。
總而言之,就是退一萬步也想不出來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對自己有興趣就是了。基爾嘆了口氣,對著安東尼奧那番話再去思考自己與伊凡的相處狀況,對方的確是處處表露出自己的心跡,不過,該怎麼回應呢?
沒等他理出頭緒,馬就已經進了營。
「基爾,將軍找你喔。」
「喔。」基爾伯特跳下馬,隨便將韁繩跟那包火藥塞到路過的小兵手上,然後就大步往主營邁去。
「小鳥大爺你總算來了啊!」坐在主位上笑得一臉輕挑的男人就是現在鎮守勃蘭登東疆的將軍─丹‧瓦爾德斯。雖然每次承認這個事實總是會讓所有勃蘭登軍人感覺到一陣胃痛,但無損於他作為一個優秀將領的事實。
「……可以請您不要這麼叫我嗎?」基爾撿起被隨意丟棄在地上的軍情簡報交給同樣在帳內的右翼副官,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請您牢記軍紀。」
「這種表面功夫等威廉派監軍來的時候再作就好了。」丹微微頷首示意副官將羊皮紙攤開。「難得格羅寧根那個海上蠻子這次會向我們示弱,這個索取人情的大好機會就交給你了!」
「請恕我直言。」基爾看著目前的軍事部署忍不住皺起眉「格羅寧根將軍如果要對付那些蠻族應該找奧克森謝納將軍會比較有效益……怎麼會略過北方的將軍呢?」
「貝瓦現在被艾登斯給惹毛了。」丹摸了摸下巴「雖然沒有回報到柯尼斯,但是艾登斯的前哨軍已經數度越過斯堪得,雖然是不至於會威脅到紐倫堡啦!嘛……畢竟這邊也偷了他們一個王子還有一個中隊,所以貝瓦應該也只能把這幾場小戰事給吞下來了啊這是秘密!可別說出去啊?」
基爾頭痛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也沒打算問這麼多啊。」
「不管,聽到了就是共犯!」丹有些蠻橫的拍了下桌子定案「好了,來說說這次的任務吧?根據赫德蘭那個囂張海盜的說法是有情報顯示渥夫地區有人在岸上接應,所以陸上需要有支援協助夾擊……是說這次指揮的人你剛好也認識。」
原本專注研究部署圖的基爾抬起眼。「亞瑟?」
「亞瑟‧柯克蘭。」丹點了點頭「如果可以還真想挖角這個人啊……呃,如果他不是跟安東尼奧一樣在陸上就只想曬太陽跟睡覺的話。」
「他不是。」基爾露出懷念的笑容「不過如果他過來的話您大概要有心理準備,您這種毫無禮儀可言的姿態大概會被他暗地整過一輪吧……」然後在步出營帳時又朝丹補了一句「亞瑟不會過來,因為這裡沒有他可以徜徉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