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他的騎士往斜前方移動》第一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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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亞瑟的表情顯得有點僵硬。「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喝多了,不然怎麼會覺得這個世界翻天覆地。
「就是這樣。」特意等在大廳的道格拉斯表情絲毫沒有變。「也在外頭混夠久了,該回來幫著自己家裡的事吧?」
「我休假的時候也有幫著處理家裡的帳目。」亞瑟接過管家遞來的水,只喝了一口,其餘的往自己頭上淋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爭家主的位置的!!」
「不是你爭不爭的問題。」道格拉斯頓了頓,露出詭譎的笑容。「是老子不想要了,不然輪的到你嗎?」
「等等道格、」亞瑟還想說些什麼,但道格拉斯早已經先行離開了大廳,將他的聲音阻絕在門廊之外。
……解決一隻了。道格拉斯捏了捏鼻樑,稍微鬆了口氣。接下來嘛……
「道格你搞什麼鬼!?」好不容易才得以從赫珀宮脫身的奧里雷雅快步走入宅內,正巧遇上了剛離開大廳的道格拉斯。「隨便扔一個短籤說要把家主的位置讓給那個混小子是想嚇死誰啊?」
「奧雷,我沒有在開玩笑。」相較於對方氣憤的態度,道格拉斯顯得很平靜。「……我好像還沒跟你算把小鬼插入軍中的帳?」
「什、」奧里雷雅話沒說完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動手打人的道格拉斯僅僅是甩了甩發紅的手,冷淡的瞇細了眼。
「我應該說過別把腦筋動到自家人身上。」
「嘖、」面對這點無從反駁的奧里雷雅按著自己的臉頰,稍微想了一下才有些遲疑的開口。「……就不怕他把柯克蘭家族賣給了二殿下?」
「就算他真的把家族賣了我也不介意,反正本來就是靠著他母族的勢力柯克蘭家才有今天……」道格拉斯蹙起眉,壓低了聲音。「你也給我早點回來,別老在外頭興風作浪!還有!」他回頭望了眼大廳的方向。「……等等記得冰敷。」
「你覺得要變天了?」
道格拉斯沒有回話,眼神在奧里雷雅臉上停留一陣後便逕自轉身離開。奧里雷雅氣惱地看著自家兄長的背影,咬咬牙,轉身往與道格拉斯相反的方向離去。
「……還有安東尼奧阿、他……」
心裡其實已經有點不耐煩的伊凡,從文件堆裡微微抬眼。是說對方不再躲著他這點很讓人開心,但……
聽到暗戀許久的人嘴裡都是別的男人的事可不會讓他感到太愉快。
「啪!」
一本跟其他厚重的判例相比起來顯得極不協調的資料不輕不重地被他丟了出去,被基爾接了下來。……啊啊、反射神經,被柯克蘭這樣砸了五六年,自己這樣的程度想打到他果然太嫩了。伊凡暗暗嘆息。
「沒人告訴你這樣偷襲人很陰險嘛!?」基爾惱怒地把東西丟回桌上。
「沒有,多虧了柯克蘭閣下的身教。」伊凡一本正經的開口,順便把資料歸位。「……基爾,你很閒嗎?因為亞瑟在忙沒時間理你才來找我的?」
「哪有我可是天沒亮就在你家門口等你的說!?」基爾微微揚高音量,在注意到檔案室裡其他人不善的目光後又壓低了聲量。「本大爺是這麼勢利的人嗎?」
「……勢利這個詞用在這裡好像不太對。」伊凡嘆氣。「我們的亞瑟少爺呢?沒跟你一道?」
「……他跟他大哥好像有什麼條件交換,休假就要留在家裡幫忙、哈阿~」基爾打了個哈欠。「好睏。」
「活該,誰叫你要一大早就來吵我。」拍掉基爾想把判例拿去摺紙飛機的手。「不要拿重要公文來玩。」
「吵死了。」皺了皺眉頭後,基爾又打了個哈欠。「我在這裡睡一下。」
「等、」沒有來得及阻止,伊凡看著迅速入眠的基爾只能再度嘆氣。「……你對我也太沒戒心了吧?」拿過一旁掛著的大衣給他披上後,又再度埋首於工作之中。
「打擾了。」緋特烈到檔案室時出入的人已經很少了,但他還是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板,然後在眾人敬畏的目光下走向伊凡的桌子。「你們看起來處得還算不錯嘛?」
「如果單純來看笑話的話……」伊凡抿起嘴,朝窗子比了比。「你可以考慮跳下去了。」
「我說的是實話啊。」緋特烈支著頰,饒富興味的動手戳了戳那團雪白「欸、我可以叫他起床嗎?我也不是成天沒事幹的。」
「你想幹嘛?」
在對方動怒前就見好就收,王子殿下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我以為你知道。」
「有必要把他扯進來嗎?」伊凡皺起眉「我都答應站到你這邊了!」
「但如果他投到其他人營下你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吧?」緋特烈站起身,繞到桌子的另一頭「我想要的不只是王位。」
不管對方的怒眼,緋特烈直接揪起趴在桌上的那個人。「喂、喂起來了!別睡了!」
「唔……」意識顯然還沒清醒的人揉了揉眼「親父?」
「噗哧。」
王子殿下臉都綠了。「基爾伯特睜大你的眼!誰是你老爹啊!?」
「孩子的爹,這裡是圖書館。你要做好身教才是啊?」刻意模仿起基爾家的管家奶奶,伊凡掐細嗓音。
「唔、好吵。」基爾又揉了揉眼,呆坐在那好一會才回過神「要死了!現在什麼時候了!?」
「睡得好嗎?」緋特烈勾起唇「親愛的小鳥大人?」
「你那是什麼一臉算計的表情?」基爾伯特嫌惡地推開對方。
「這樣說話很傷感情欸?」
「滾!」基爾一手推開緋特烈湊過來的臉。而興致頗好的緋特烈正打算再湊上去時就被一臉鐵青的伊凡擋了下來,他聳了聳肩並不以為意,隨意拉開一張椅子後坐了下來。
「怎麼?軍旅生活還愜意嗎?」
「目前而言還不差。」基爾伯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知道第尼休斯人南遷的事嗎?」
「知道。」稍微調整了下坐姿,緋特烈示意檔案室裡的人全部出去後才繼續開口。「跟艾登斯的政策有關吧?」
「王上對此沒有意見?」
「慎言。」將食指底在自己的唇上,緋特烈輕輕的笑了。「我們不該隨意揣測王上的想法。」
「就算“他們”已經威脅到我國人民的生存空間?」基爾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寒霜,眼神也透出少有的凌厲。
「就算他們已經威脅到我國人民的生存空間。」支著頰,緋特烈望向窗外。「放手吧基爾,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那什麼才是我該管的事!!」基爾伯特忍不住拍桌朝王子殿下吼了過去。
……緋特烈在激怒基爾,為什麼?在風暴邊緣的伊凡皺起眉,思索了起來,然後他發現王子殿下眼中一閃而逝的狡獪。啊、是為了……
「你的身分根本就不夠資格來管這件事!」
「那我父親呢?」盛怒的基爾顯然沒有發現緋特烈一瞬即過的笑意,急著逼問出自己滿意的答案。
「如果你像讓瑪斯大人提早退下來或者遭遇不測的話。」緋特烈冷哼。「基爾,照你這種性子,你很快就會回來帝都。」以極不名譽的方式。
「……。」基爾咬了咬牙。「我去找亞瑟。」
「碰!」望著被用力雙上的門板,伊凡沉默一陣後才開口。「……其實沒有必要這樣激怒他。」
「他的溫柔不適合戰場。」王子殿下笑了起來「而且,我需要有人幫我把那個獨善其身的柯克蘭少爺捲進來。」
「他會恨你。」
緋特烈站起身,走到窗邊,留給他一個日後想起都會恨得牙癢癢的背影。
「而你將是共犯。」像是想到了什麼,緋特烈轉過頭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畢竟,他們都是我難得的摯友阿!」
「希望如此。」
「笨蛋、我跟他吵什麼啊!」基爾伯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蹬上馬背,往柯克蘭家急奔。
其實,他知道緋特烈說的對,自己的身分地位並不足以左右王上對北疆情勢的判斷。但以他對緋特烈的了解,對方話中的含意絕對遠遠超過字面上的意思。
第尼休斯、艾登斯以及王室。他目前可以得到的資料實在太少了,忽然,他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
……三王子的母親不就是來自艾登斯嗎?所以,是他影響了王上的判斷嗎?為什麼?
眼看柯克蘭家就在眼前基爾伯特才放慢了速度,在進到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大宅後,基爾將愛馬交給了門房,快步穿越中庭,目標亞瑟‧柯克蘭的臥房。
「出了什麼事了?」基爾伯特環著胸靠在門上,看了自家友人好一會才開口。
「沒事!」好不容易把最後一件衣服塞到行李裡,亞瑟一邊擦著汗一邊回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事想瞞著人的時候回話會特別快?」基爾打量起比自己房間整齊許多的房間。「怎麼了?幹嘛弄得跟逃難一樣?」
亞瑟微微抿住唇。「……道格拉斯要我回來接家主的位置。」
「嗄?那幹嘛逃啊?」
「你這個小鳥腦袋怎麼會懂啦!?」亞瑟瞪視著相較起來愜意許多的基爾。「我不想跟他爭那個位置,他是長子、」
「所以呢?你就要像個孬種一樣逃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道格拉斯瞇細了他那雙與亞瑟相似的碧眼。「孬種,要不要換條裙子穿穿啊?」
「我拜託你、」「所請駁回!」沒等亞瑟把話說完道格拉斯就截斷了他的話。「橫豎繼承權都是歸嫡子/婚生子,老子那麼拼幹嘛?」
「你坐那位子又沒人說什麼!」亞瑟的語氣幾乎算是在求饒了。
「吵死了!」道格拉斯從懷裡摸出一支雪茄,點燃。「老子要休假,聽懂沒?」
「……懂了。」亞瑟無奈的點點頭「但我目前的工作沒有辦法立刻結束。」
「處理完立刻給我回來!」道格拉斯說完也不管聽的人怎麼想,逕自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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