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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實考據並不精確,多有謬誤,還請見諒

 

※無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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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靴規律的步伐踩在登上城牆的階梯上。

 

一面聽著走在他身後的傳令官的報告,腓特烈此時有些驕傲又有些揮之不去的擔憂。

 

傳令官以著平板的語調向前方志得意滿的君主報告著:「二十門大砲業已全部運上板車,將會如同預定地安排在我軍較為薄弱的左翼。」

 

「糧草呢?」腓特烈翻動著手上那份遠比傳令官的口頭報告來的更為詳盡的書面,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一切就緒,後援不足的部分會陸續自薩克森徵收。」在簡報的同時,他們也登上了城牆。傳令官看了一下自己的懷錶後,收起了手上的紙片。「現在是750分,8點整陛下校閱完我軍陣容後大軍便可開跋。」

 

腓特烈點了點頭,逕自走進景廳內。還有十分鐘,可以再稍微休息一下。

 

突然,一陣急促的跫音自有點距離的地方響起,朝著樓上狂奔而來。腓特烈皺起眉,將手按在配劍上暗自警戒著。

 

「老爹你看本大爺這件披風很帥氣吧!」

 

人還沒踏入景廳,基爾伯特那過度歡快的聲音就傳了進來。不多時,那個如疾風般的男子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當中。

 

基爾伯特顯然很滿意自己的新披風,迫不及待的想要向眾人展示,但那張狂的氣焰在進入景廳後就被眾人嚴肅的表情給澆熄了。

 

他不滿地大步朝坐在主位上的腓特烈走了過去。「幹嘛那種臉?不過就是個娘娘腔的小少啊、」

 

普魯士的意識,尊貴的基爾伯特大人,因為踩到自己披風而跌倒了,整個人呈現一種極度狼狽的姿態趴倒在地上。

 

噗哧。

 

腓特烈面無表情地看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傳令官一眼。

 

「抱歉。」對方道歉完後就將臉撇過一旁,肩膀可疑的微微抽動著。

 

「基爾。」腓特烈微微嘆了口氣。他離開了他的椅子,緩慢地走到基爾伯特身邊,蹲了下來。「我啊、常常覺得統治著一群笨蛋真是件相當累人的事……尤其是看到你時這個想法就更為強烈。你是打算趴著讓那個穿裙子的國家好看嗎?」

 

「我只是不小心。」基爾伯特撐起頭,不滿地撇撇嘴。

 

「是喔?」腓特烈輕輕揭起了紅色披風的一角。「是不是作的稍微長了?」

 

「你引以為傲的御用裁縫告訴我他是用普魯士人的平均身高下去作的。」看著腓特烈拇指輕撫著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基爾伯特搶先接了話。「閉嘴!不准說我腿短!」

 

「我可什麼都還沒說啊……」腓特烈聳聳肩,朝仍跌坐在地上的基爾伯特伸出手。「需要拉你一把嗎?我尊貴的閣下?」

 

瞪視著那隻長著薄繭的手好一會,基爾伯特才用力地揮開那隻手,自己站了起來。

 

「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腓特烈率先往窗邊移動。但走沒兩步,君王又突然回過頭,似笑非笑地望進普魯士閣下血紅色的眼眸。「在西里西亞與薩克森俱在囊中的現在,普魯士,我敬愛的國家,你現在在看著什麼?又在追尋著什麼呢?」

 

「我、」

 

但腓特烈似乎並不在意他的答案,整了整衣襟後便走了出去,面對那些敬愛著他的兵士。

 

等基爾伯特也走出去時,城牆下排列整齊的軍隊已經開始高歌:「……我永不畏葸退縮,願與先人一般果敢。無論天色昏暗或陽光普照,吾乃普魯士人,願為普魯士人!」(注:使用《不含傳說的普魯士》中,普魯士國歌的譯文。)

 

吾乃普魯士人,願為普魯士人……他所想的,所追求的也不過如此,讓自己的子民能發自內心的以身為自己的子民為傲。

 

「……我希望普魯士的旗幟能在歐洲大陸上飛揚。」

 

「你說了什麼?」站在他身邊的腓特烈沒能聽到基爾伯特這句過輕的呢喃,疑惑地轉過頭。

 

「沒什麼。」基爾伯特深深吸了口氣,將原本朝下的劍舉起,以劍尖指著晴朗的藍天,露出他一貫狂妄的笑容。

 

「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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