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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史詩的殘卷》第二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基爾被收押待審。」伊凡臉色鐵青的走進他跟亞瑟議事廳「法蘭西斯‧博納富瓦則是被以擾亂法庭的罪名被收押。」

 

「嗯。」亞瑟撐著頭「我知道了。」

 

「有沒有辦法先把基爾弄出來?」伊凡快走到亞瑟桌前「就像之前伊莉莎白‧海德瓦里那樣,再把他藏起來……」

 

「恐怕很難。」亞瑟沉重地站起身「我看過了,這次基爾羈押的地點是在教會,伊莉莎白的事那邊大概多少也察覺到了吧……總而言之,很難!」

 

「這種陣仗讓我覺得他們根本想置基爾於死地……」伊凡閉上眼。

 

「我想大概是我們的軍事部署讓他們覺得有威脅性吧?不然也不會急著要除掉基爾。」

 

聽到忽然多出的聲音亞瑟跟伊凡均是一愣。

 

「陛下!」

 

「有解套的方法了嗎?」緋特烈陛下走到亞瑟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難掩疲倦地揉了揉額際。

 

「教會那邊已經打算派人來接替基爾的位置。」亞瑟說出剛剛得到的情報。

 

「殺掉。」緋特烈陛下微微抬眼「不准讓那種小蟲子進到我的國家。」

 

「這邊的提議是暫且讓托里斯或菲力克斯接替基爾伯特的位置。」亞瑟點點頭繼續往下說「個人傾向讓托里斯來出任,他的經歷跟出身較不會讓人起疑。」

 

「你的事務官嗎……」緋特烈頷首「的確,就算直接起用他也不是問題,但……」

 

「基爾呢?」伊凡半帶質詢的開口。

 

「現在還不能跟利凡得翻臉,你也知道我們還沒準備好的。」亞瑟看向伊凡「不是嗎,布拉金斯基?」

 

「那……」

 

「劫囚!」亞瑟輕輕的笑了起來「不過在這之前,得讓某人乖乖合作呢?」

 

 

 

 

「喀!」

 

原本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基爾聽到門口傳的異樣聲響才回過神,定睛一看卻嚇了一大跳。「法蘭西斯!?你來幹嘛?」

 

「你冷靜點,太大聲了。」法蘭西斯一面跟聽到騷動跑過來的守衛打哈哈一面抱怨。「嘛……敘舊?」

 

「那你可真會挑會挑地點跟時間啊?」基爾挑起眉「那什麼?」

 

「誠如所見。」法蘭西斯把提籃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酒跟下酒菜,怎麼?怕我下毒?」

 

「誰怕了!」基爾接過法蘭西斯遞來的啤酒,仰頭喝了一大口「哈……對了,謝謝你幫我說話雖然一點用都沒有就是了。」

 

「這還真夠酸的……」法蘭西斯打開了另外一瓶酒「是說我以為會在這遇到小亞瑟跟伊凡,都沒來嗎?」

 

「有禁令啊。」基爾倒是蠻不在乎「不過如果你在這裡遇到他們倆,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們絞死就是了。」

 

「噫噫噫……。」法蘭西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苦笑「這還真是有真實感的說法啊……不過還是得跟你道歉呢,如果……」話說一半,法蘭西斯最後也只是搖搖頭,沒說下去。

 

「反正亞瑟也說我就個只有熱血的笨蛋嘛~這算我自找的。」說完擠眉弄眼地朝外面的法蘭西斯做了個鬼臉。

 

「戰神之子。」好不容易止住笑後,法蘭西斯學著舞台上的丑角誇張的對著獄中的基爾伯特行了個禮。「你可曾想過若你繼承令尊〈Mars〉之位,便不會落到今天這般處境?」因你會在戰場上磨滅所有對生命的憐憫。

 

「這個嘛……」基爾伯特裝模作樣的撫著下巴,而後露出驕傲的笑容「如果我繼承了我父親的位子,那必定會是我侍奉的主君在這片大陸上大點戰火的時刻。」

 

「不過現在……」法蘭西斯嘆了口氣,搖搖頭。

 

「吵死了!」基爾伯特大笑「滾你的吧!」

 

 

離開監獄後,法蘭西斯心事重重地坐上已經在出口等待已久的馬車。聽著馬車車輪轆轆的轉動聲,許多心思在法蘭西斯心中轉動:許久以前,並不是這樣子的……曾經會因為研發出一種新藥而開懷的父親怎會變得連他也認不出來,究竟在未來可能會發生的對立中,他該站在哪個位置呢………

 

「啊!」車伕發出的慘叫聲把他從自己紛亂的思緒中拉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馬車的布簾就率先被掀了起來。

 

「晚上好。」掀開布簾的人勾起一抹稱不上友好的微笑「尊貴的閣下。」

 

而那身型較為高大的人影則是將車伕踢下馬車後才跟著湊了過來。「世界真的很小,對嗎?鬍渣?」

 

 

 

 

天空很藍,溫度適中。

 

適合上路的好日子。

 

「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你被指控傷害以及崇拜邪神,今日在此執行對你的判決結果──死刑。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

 

「嗄?」基爾回過神「天氣真好……你剛剛說了什麼?」

 

「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

 

「好吧,我大概也猜的到就不麻煩你再說一次了……」基爾朝審判席的位置吐了口口水「跟著你的神下地獄去吧!」

 

「噗哧!」站在勃蘭登王身後的亞瑟忍不住笑了出來。

 

「柯克蘭閣下,你有什麼意見說出來啊!?」

 

「啊啊……意見當然是有的。我的意見是……」亞瑟劃開一個詭笑,拿出預藏的匕首架在緋特烈陛下的脖子上「放開基爾伯特,不然殺了他!!」

 

「柯克蘭,你以為我們相信你會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騎士而傷害你的王嗎?」

 

「我的王?」亞瑟大笑起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柯克蘭家是有自己領土的領主,現在也不過是我覺得這場君臣遊戲該是落幕的時候了!」

 

「你!!」

 

「請照著他的話做。」緋特烈陛下強自鎮定的開口。雖然不願意,但公開場合也不能真的無視君王的性命,審判庭的人只能先放開基爾伯特,眼睜睜地退開讓亞瑟架著緋特烈走到刑場中央。

 

「亞瑟!」基爾驚訝地接住被亞瑟粗魯地丟過來的君王「你怎麼……」

 

「基爾……」君王帶笑的嗓音在基爾耳邊揚起「把劍握緊了。」

 

「咦咦?」接過君王暗地遞過來的長劍,基爾仍是震驚的回不了神。

 

「你到底還在發什麼呆啊!?」亞瑟捉起緋特烈「走了!」

 

「不准動!」在他們接近出口時,一聲爆吼響起。「放開陛下!」一支箭射在亞瑟的手臂上逼得他不得不放開緋特烈。

 

「伊凡……」

 

「都說了別發呆了。」見到勃蘭登王被親信接走,亞瑟鬆了一口氣後輕敲基爾的頭「要謝幕了喔。」

 

「知道了。」基爾回過神,注意到圍過來的都是聖殿的人時愉快地笑了起來,拔劍「殺出一條血路是吧!?」

 

 

 

 

 

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為了盲目的信仰而不畏死生,前仆後繼呢?

 

「亞瑟,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是覺得你應該是有撞到腦袋。」基爾動了動脖子。「真的一點也不像你會作的事。我是不知道你跟伊凡在想什麼啦,不過變成現在沒關係嗎?」

 

「你對特地來救你的友人是這種態度的嗎!?」亞瑟沒好氣的撇撇唇,一邊有些費力地將劍從敵人胸膛拔出來。……該死,有些暈眩了。亞瑟甩甩頭「早知道就讓你基爾大爺一個人也很快樂地去了!」

 

「別顧著說話啊!」基爾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亞瑟身後的偷襲者「稍微退步了你!……吶,現在這樣沒完沒了的,你後面是有沒有計畫啊!?」

 

「別在我耳邊大吼!」亞瑟大罵。

 

 

「失火了!!」

 

 

「太慢了,布拉金斯基動手腳也動得也太不純熟了吧?」在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騷動時,亞瑟微微勾起唇輕喃,抓著基爾就往出口跑!

 

 

「快追!別讓他們逃了!」

 

 

 

 

 

「這邊!」原本靠在馬車上的法蘭西斯聽到逐漸接近的腳步聲為之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快一點。」

 

「欸?」基爾伯特瞪大雙眼「法蘭西斯你!?」怎麼會淌這趟渾水的……

 

「先上車。」法蘭西斯打量了一下其實還沒完全脫困的兩人「是說……小亞瑟,你看起來還真夠狼狽的。」

 

「去死!」亞瑟冷不防地就一腳踹在法蘭西斯膝上,然後踩著法蘭西斯的頭上了馬車。

 

「法蘭……你沒事吧?」基爾蹲了下來,一臉關懷的看著還躺在地上哀哀叫的法蘭西斯。

 

「痛痛痛……那個人間兵器!」法蘭西斯一面叫一面爬了起來「基爾,你真是勃蘭登官員的唯一良心,哥哥我都感動到要哭了喔。」

 

「……我不管你了喔。」

 

「本來就死不了。」馬車內傳來亞瑟的冷哼「鬍渣,沒有準備急救箱嗎?」

 

「有啦!」法蘭西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推著基爾上了馬車「啊!!小亞瑟我的毛毯!還有你在滴血啦先止血啦!」

 

「你好吵。」亞瑟摀住耳朵「所以不是跟你要急救箱了嗎?」

 

「我來好了。」基爾接過法蘭西斯從坐位下翻出來的急救箱「法蘭西斯,你去駕車?」

 

「知道了知道了。」法蘭西斯聳聳肩鑽出了門外。而後馬車緩緩駛離原本待著的小巷子,嘈踏的人聲逐漸出現。

 

「唉。」基爾吁了口長息,打開急救箱後駕輕就手的開始了止血跟包紮的動作「你偶爾也稍微安分點?」

 

「真不想被你基爾大爺說這句話。」亞瑟回以假笑。

 

「算了……」基爾把繃帶綁好後抬起頭「是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你剛剛拿劍的姿勢好像怪怪的?」

 

「你在那種時候還有閒情逸致觀察我的動作啊!?」亞瑟不輕不重地用手刀劈了基爾的頭一下「沒什麼,大概是太久沒握劍了所以不太習慣吧?」

 

基爾伯特端詳著亞瑟的手好一會,專注到亞瑟都為了他的目光感到頭皮發麻了的時候才緩緩開口「是那個時候吧?你……」

 

 

「盤查!」

 

 

基爾跟亞瑟聽到外面的騷動後,不由得握緊了各自的佩劍,屏息以待。

 

「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法蘭西斯強自鎮定的試圖用自家的威勢來讓眼前的騎兵知難而退。

 

「抱歉,先生。」為首的男子有些為難地笑了笑「這也是為了王城安全,請您見諒。」

 

法蘭西斯還想再多說什麼,卻讓一柄長劍給架住了咽喉。

 

「給我往後退開!」不等衛兵向前,亞瑟把法蘭西斯自駕駛座上拉開「基爾,你來駕車。」

 

基爾伯特點點頭,移動到了駕駛座上,握緊韁繩,馬鞭一揮。「駕!」礙於法蘭西斯的身分,竟然也真的沒有一個衛兵敢追向前。

 

「亞瑟,你這種事做得還真熟練啊……」基爾壓下想指著對方大喊“這是犯罪!”的衝動,微微苦笑。「要是被我家老頭跟阿西知道,我大概會被逐出家門吧。」

 

「哼,打從我們逃出刑場開始,我們就是逃犯了。」亞瑟頗為不以為然「難道你還要跟那群人談騎士之道、公平的決鬥?」

 

「非常時刻行非常之道嘛~」法蘭西斯擺擺手,要基爾不要介意「不過,小亞瑟……你的劍可以離我脖子遠一些嗎?這樣冰涼冰涼的我很不習慣。」

 

「嗯?」亞瑟勾起唇「沒關係,等一下就習慣了。」

 

「見鬼去吧陰沉眉毛!」

 

「下地獄去吧礙眼鬍渣!」

 

「你們兩個……」基爾突然覺得有點頭痛「不是說是非常時刻嗎?幼稚死了!」

 

「是說……你們再來打算怎麼辦?」法蘭西斯率先結束爭執,回到了最切身的問題。

 

「不關你的事。」亞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等等、基爾前面右轉。」

 

「啊、喔。」

 

「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法蘭西斯怒極反笑「也不想一下我沒幫你們的話自己會落到什麼境地!」

 

「那麼你想直接槓上你老爸嗎?」亞瑟索性直接推開基爾自己坐上了駕駛座「所以你也只能到這裡了,等下自己滾回去!」

 

「就這樣吧。」基爾伯特拍了拍啞口無言的法蘭西斯。「謝謝你,法蘭。」

 

「……對不起。」

 

 

 

 

「你們也太慢了。」安東尼奧站在甲板上,俯視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兩人「有麻煩?」

 

「稍微。」亞瑟皺著眉,按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快一點,封港令應該快到了。」

 

「馬車怎麼處理?」

 

「等下索利斯伯里會把它拖回我家在港口的貨倉。」亞瑟拉著基爾伯特登上了甲板「我想教會暫時還不敢直接抄我的家底。」

 

「好久不見了,小鳥大爺。」安東尼奧揚手就朝基爾伯特丟過去一顆番茄「上次見面是……嗯?你還沒斷奶的時候?」

 

「你個番茄混蛋!我認識你的時候都已經在瓦爾德斯手下待多久了怎麼可能是還沒斷奶的時候!?」

 

「不是總有個身材壯碩的奶媽追著你跑嗎?現在勉強成熟點了……」安東尼奧笑得彷彿不帶絲毫惡意。「嗯嗯,要讓孩子長大果然就是要讓他出去旅行啊。」

 

「嗄?」基爾伯特聽完安東尼奧的解釋後反而更加一頭霧水「你記錯了吧?我的奶媽身高還搆不到我胸前欸?」

 

「噗哧。」亞瑟忍不住笑了出來,在基爾滿是疑惑的目光中開口「的確是身材壯碩,地位也不算太低呢……伊凡‧布拉金斯基。」

 

 

「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跳進運河裡把自己淹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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