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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史詩的殘卷》第二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同年冬天,雷德由於沿海受到“海盜”侵擾,在財政吃緊的情況下結束與南奧羅大陸正教同盟的合作關係。亞維農主教為首的同盟至此轉為弱勢,最後在勃蘭登、渥索爾以及利凡得三方施壓下,亞維農主教自殺,正教戰爭結束。

 

也因為這次戰爭的關係,利凡得對翡德羅人民施加的重稅讓人民不堪其擾,最後與利凡得爆發衝突,潛伏在哈布斯的反叛軍應勢而起。

 

「你們也來得太慢了。」騎在馬上的的颯爽女子一看到下了馬車的基爾一行人,馬上就驅馬上前。「不會是因為基爾那個笨蛋又跑去多管了什麼閒事吧?」

 

「不要誣賴我。」基爾伯特面對女子總是有些氣虛。

 

「抱歉,伊莉莎白。」亞瑟微微點頭「這次是因為我的關係。」

 

伊莉莎白挑了挑眉,沒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首都那把托里斯派過來了,應該是要當你的副官……你要親自指揮戰事嗎?」

 

「派個人讓格羅寧根把海軍的旗子換上去,沿海就交給他了。至於這邊……」亞瑟輕笑。「到了妳的地盤,當然一切聽妳的。」

 

「真是中聽的一句話。」伊莉莎白笑了起來「那之後可不要抱怨啊?」

 

「當然了。」

 

 

 

 

次年2月,勃蘭登正式參戰,並正式把哈布斯收歸版圖。同年,渥索爾與勃蘭登組成同盟,兵臨利凡得城下。

 

「可惡!怎麼會這樣!」習慣於平時的意氣風發,男人對於現在的結果顯得非常不能接受。

 

「碰!碰!」

 

外面開始傳來用力撞門的聲音,沒有多久門就被撞開了,士兵魚貫而入。

 

「父親。」法蘭西斯有些憐憫地看著這個現在只能用狼狽形容的男人。

 

「你這個叛徒!」男人氣急敗壞地朝自己的獨子揚起手,法蘭西斯在巴掌落下之前握住了那隻枯槁的手。

 

「都結束了。」法蘭西斯微笑著鬆開手「父親,我來接您回家。」

 

 

 

 

翡德羅到這個地步應該已經算是亡國了吧……羅馬諾有些自嘲的想著。君主挾著外國的軍隊攻打自己的國家,也真的是絕無僅有了。

 

「哥哥!」

 

羅馬諾轉過身,看著那雪白的身影朝自己飛撲而來。

 

「菲力……」羅馬諾朝前面走了幾步,然後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家弟弟有是一個蹌踉,眼看就要撲地……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用跑的了。」一雙大手從後面探出,把菲力撈了起來。

 

「啊嘿嘿……」菲力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我又不是故意的。」

 

金髮青年聞言眉頭又緊蹙了起來,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哇啊啊哥哥救我!」

 

一個好哥哥理所當然不會漠視弟弟的求救,羅馬諾很有義氣的在菲力西亞諾逃過來時擋在了他的前面。「肌肉混蛋!你想對我弟弟做什麼!」

 

「那個哥哥……講得稍微過分了點了喔?」菲力把頭壓在羅馬諾肩上,微微吐舌「我是開玩笑的啦!路徳是好人喔。」

 

「你這傢伙!」羅馬諾推了推黏在自己肩上的那顆頭「現在是太久沒見所以皮在癢了嗎!?」

 

「原來亞瑟說的適當人選就是你啊。」一隻手拍了拍正在思索著需不需要制止你追我跑遊戲的路德的肩,轉頭一看原來是安東尼奧。

 

「真希望亞瑟不要老是給我這種超出計畫外的工作。」路德維西定定的看著安東尼奧「旅行還順利嗎?希望兄長沒給你們添太多麻煩。」

 

「沒有啦!」安東尼奧搔搔頭「是我給他添麻煩比較多……」

 

「站住!」

 

「才不要!哥哥是惡鬼!」菲力一溜煙躲到安東尼奧身後,朝羅馬諾做了個鬼臉。

 

「你!」羅馬諾氣得牙癢癢的「安東尼奧讓開!你很礙事欸!」

 

「好了啦!」安東尼奧單手把羅馬諾扛到肩上「怎麼會一見面就吵架呢?你們那麼久不見應該有許多貼心話可以說吧?」

 

「哼。」羅馬諾緋紅了雙頰,然後有些賭氣地別過頭。「我要去城堡裡收行李。」

 

「好、好。」安東尼奧笑著背著羅馬諾離去。路德維西站在原地,還不太清楚為什麼追逐戰會落幕的時候,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他低頭一看,正巧與菲力西亞諾充滿期待的目光相交。

 

「唔……」無法拒絕。

 

幸好他也不是那麼想要拒絕。

 

 

 

 

「一群笨蛋。」亞瑟有些無聊地趴在城牆上,看著下面轟轟烈烈的追逐秀。

 

這才是剛開始呢!接下來跟渥索爾要如何分配翡德羅的疆土、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飽受戰火摧殘的翡德羅重建,讓它恢復成昔往貿易大城的風範才是共重要的課題。

 

然而想著這些的亞瑟並沒有忽略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他主動回過頭。「日安,瓊斯將軍。」

 

「你還真是有不錯的聽力啊。」阿爾弗雷德絲毫沒有被發現的窘迫,自若地朝著半靠在瞭望台上的亞瑟露出燦爛的微笑。

 

「過獎。」亞瑟回以假笑「我相信將軍單獨來這絕對不會是想要測試我的聽力這麼簡單吧?」

 

「關心你的傷勢,可以嗎?」阿爾弗雷德走了過去,在亞瑟身前站定,然後微微伸手卻被亞瑟一手打掉。

 

「多謝關心,我想我在戰場上的表現應該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亞瑟歪著頭,笑了「您似乎忘了這還是拜閣下所賜呢?」

 

「你真的很有趣。」阿爾弗雷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突然伸手扼住亞瑟的脖子!

 

「這是什麼意思?」亞瑟冷冷地瞪著對方,暗地讓袖劍滑到自己的右手裡。

 

「無所謂。」阿爾弗雷德聳聳肩「我、」「咻!」

 

一支箭筆直地從後方射了過來,阿爾弗雷德就著掐著亞瑟脖子的姿勢轉身,大有要拿身前的人當作人質的氣勢。

 

「我還以為我們是盟友呢?」伊凡‧布拉金斯基步上台階來到了瞭望台,手上拿著剛剛自托里斯手上奪來的弓,微微笑著。

 

「這是當然。不過呢……」阿爾弗雷德瞇細眼「就像你們,戰果是要獻給王上的。而我從這拿走一點屬於我的戰利品……一個森林小精靈這不為過吧?」

 

「前提是那個不是我們重要的輔宰!」伊凡微微揚高了聲,再次舉弓對準阿爾弗雷德。而他身後的托里斯也拔出劍,專注地凝視著眼前的局勢。

 

「重要的輔宰?」阿爾弗雷德像是聽到了什麼憋扭笑話似的扭曲了面容,露出了嘲弄的表情「不要告訴我你後面那個不是派來監視他的,我沒瞎。還有,若是我不願呢?」

 

 「那就只有得罪了。」

 

亞瑟看準阿爾弗雷德跟伊凡對話的空檔,猛地往後一刺,逼得阿爾弗雷德不得不鬆手往後退了兩步。

 

得到自由的亞瑟動了動脖子,唇角揚起一個曖昧的弧度。「我想,在我們兩國談好條約後,貴國君主應該會不吝於給您相當的報償。。」

 

亞瑟說完就兀自轉身,走下樓梯。伊凡瞪了阿爾弗雷德一會,也跟著伊凡瞪了阿爾弗雷德一會,也跟著追了下去。

 

「亞瑟。」

 

「嗯?」亞瑟心不在焉地隨口回應。

 

「托里斯是……」

 

亞瑟轉頭看到伊凡踟躕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被這種程度的話給擾亂心神吧?」

 

「……剛剛真該直接把你扔給那個臭傢伙。」

 

「那可不行。」亞瑟微笑著「我不想跟那種小鬼玩家家酒。對了,你跟奧里雷雅處得還好嗎?」

 

「有人能跟那種惡鬼處得好嗎?」伊凡撇撇嘴。「接下來要怎麼辦?」

 

亞瑟搖搖頭。「為了領土的完整性可能要切割原哈布斯的一部分領土出去……希望羅德里希對此不會反彈。」

 

「嗯。」伊凡點頭「一切都還是會議桌上見真章啊……是說,你不能走快點嗎?大家都在下面等著了。」

 

「是基爾吧?」看穿伊凡的心焦,亞瑟直接把對方心中掛著的那個人名說了出來。

 

「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嘛?」伊凡白了亞瑟一眼「快走啦!」

 

「不要。」亞瑟歪著頭,笑得有些無賴。「這是我身為傷患的特權,而且基爾又不會跑掉。」

 

伊凡咬咬牙,最後從牙縫逼出了幾個字。「我求你。」

 

「好吧,那就用跑的了喔?」

 

 

 

 

「你們兩個是跑到哪去了!?」基爾伯特一看到亞瑟跟伊凡馬上就往那衝了過去。「所有人都在等你們兩個地位最高的人開酒欸?」

 

亞瑟嘲笑大於安慰的用力拍了拍伊凡垂下的肩。

 

「好了,快點過來破酒桶!」

 

「知道了!」

 

所有人一同揚起了酒杯。

 

「吾王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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