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嵬整好一身玄甲後照了照鏡子,又把玄甲褪去換上一身常服。琢磨許久,索性連手甲也去了才走出營帳。
那人明日也是休沐,不過依他的性格在把事情處理個一段落之前是不會離營的。
淳于嵬熟門熟路地摸到房立言帳外,正當他思索著要用什麼理由去叩門是帳內的人便先出聲了。
「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滾進來!」
淳于嵬吐了吐舌,乖乖地走了進去。帳內只留了桌邊的一盞燈,明滅不定的火光倒是襯得平素眉目凌厲的人透出些許溫情。
淳于嵬看著只著中衣,袒露出大半胸膛的房立言微微挑眉:「你在等誰?」
「你說呢?」
淳于嵬笑了聲,走到房立言身前半跪下來,然後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眉眼,啄啄他的鼻尖,最後吻上房立言的唇。他一面吻著房立言,手一面朝房立言的胸口探去,哪想得出師未捷便讓男人擒住了手腕。
房立言瞇細了眼。「各憑本事不是?」
淳于嵬也沒想過能在房立言身上討到什麼好,只是面對男人他總不肯服輸,聽完話後舔了舔下唇便順勢往房立言身上倒去。房立言也不閃不避,任人欺上身後才環著淳于嵬的腰翻身壓了上去。
一試不成,淳于嵬也沒其他的動作,就這樣躺著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房立言。
房立言卻是鬆了手長長嘆了口氣:「小鬼,你確定你要的人真的是我嗎?」
淳于嵬瞪大了眼,「你明明說會等我成年的!」
「我、」房立言抹了把臉,站起身朝淳于嵬伸出手。「起來,地上冷。」
「不要!」
房立言捏了捏眉心,索性把人扛起來往床上扔。
「明天休沐是吧?」房立言一邊說一邊動手解開了淳于嵬的腰封。「我陪你就是了。」
他眼底的星辰燦爛依舊。
淳于嵬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看著那個他盼了快十年的男人一手摟著他一手探向他的下體。房立言的動作很輕,帶著點試探跟小心翼翼,卻又用嫌棄來掩飾過去,淳于嵬看著對方緊抿的唇,湊了過去在房立言唇角啃了一口,然後主動坐上對方的腿,拉著房立言的手包裹著自己的性器。
他原先沒想過讓他知道的。
像是知道房太師打算替他訂親時偷偷的去看他未來的新娘子,然後故意在對方面前說了一堆他的壞話的事,又或者是自己知道對方退親時開心的大醉一場也痛哭了一整晚的事。
但向來嚴肅的少年卻只是捏著他哭紅的鼻子,說:「你還小,等你滿二十還想要我的話,我就是你的。」
少年變成青年,還是一臉嫌棄卻沒有甩開他。
房立言看著淳于嵬,總覺得對方似乎隨時都會委屈的哭出來。他低下頭親了親淳于嵬的額頭,一邊握住他的性器一邊撫弄他的囊袋,直到淳于嵬在他的手上留下了自身白濁的體液。
「現在喊停還來的及喔?」
淳于嵬聞言吐了吐舌頭,然後舔去了房立言鼻尖的汗珠。
房立言還沾有淳于嵬體液的手指滑到了對方臀縫,帶有薄繭的手指碰到穴口時淳于嵬輕顫了下,他抬頭看了看房立言的表情,確定了對方沒注意到他一瞬間的退縮後就伸手環住了房立言的脖子,像是這麼做對方就不會跑掉似的。
房立言當然不是沒有注意到淳于嵬的反應,卻也明白淳于嵬的心思,故而手上的動作未停,在那處被稍稍揉開後就向內探進一指。手指在內裡緩慢的抽動,直到淳于嵬適應後房立言才又添了根手指。
似乎是嫌房立言太過磨蹭,淳于嵬在房立言把手指抽出來後便直接握住對方的賁張坐了下去。被撐開的滋味不太好受,下身又痛又漲的。淳于嵬幾乎像是在洩恨地咬上房立言頸側。
房立言知道他難受也不敢妄動,任人把他的脖子啃出血來。在等待淳于嵬適應的同時,他時而輕撫淳于嵬的背脊,時而親吻他的耳朵,一面撫弄對方有些疲軟的柱體。
覺得不那麼難受後淳于嵬就鬆了嘴,舔去他咬出來的血珠後便拍了拍房立言的手臂示意他可以動作。
房立言起先幾下很輕,在確定淳于嵬沒有不適的表情後才不再顧忌的頂弄了起來。淳于嵬緊緊捉住房立言的手,因房立言的動作而發出呻吟,或是在他手上掐出幾道紅痕,最後在不間斷的刺激下泄了身。
房立言將自己埋在淳于嵬體內,感受對方腸肉因高潮而收禁的快感,在那之後有抽插了幾下才把自己的體液交代出去。
結束後淳于嵬也沒力氣自己下來,索性就賴在房立言懷裡,偶爾親親他的下巴,咬咬他的肩膀,啃啃他的手指頭,弄得房立言一身痕跡幾乎要比他自己精彩。
房立言也不生氣,只摸了摸淳于嵬的頭,「這樣就解氣了?」
淳于嵬笑了起來,吻上了房立言的唇。「我這是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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