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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邢方會彈琵琶這件事,薛樸說意外也不意外。倒是屋內的人留意到他的腳步聲靜了下來,薛樸進了屋,就見邢方抱著琵琶,歪著頭,笑著看過來。
薛樸忍不住跟著牽起一個溫和的弧度,「我不知道你還會彈琵琶。」
邢方笑道:「君子六藝,我都略有涉獵。」
「……琵琶不在六藝之中吧!」
「不在啊。」邢方十分自然地回道。
那你提這個幹什麼。在邢方的笑意裡,薛樸終究是把這句話給嚥了回去。
邢方的指甲修得平整,卻於彈奏樂器不甚便利。薛樸專注地看著那人將纏在指頭上的甲片拆下,然後動作輕巧地將它們纏到自己手上。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對方雙臂之間,邢方溫熱的氣息就貼在他的頰畔。
太過親暱的氛圍讓薛樸有些手足無措,好幾次都讓甲片劃過邢方的指節。這麼過了好一會身後那人突然笑出聲來,咳了幾聲發現無法抑止住笑意便乾脆地把頭埋進薛樸頸間。
「蹈矩?」
薛樸微微偏過頭,伏在他肩上的人剛好也抬起頭來,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半真半假的埋怨:「你太高了,我都看不到自己的手了。」
薛樸愣了一下才跟著笑了起來,親暱地親了親邢方的臉頰。「不然,你彈給我聽?」
「公平點。」邢方屈指彈了下薛樸的鼻子。「做人可不能總想著吃白食啊薛將軍。」
「嗯……那晚餐我來準備?」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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