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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樸捏著手上的匣子,心情複雜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邢方人緣到底算好還不好,這幾日他坐在營中就收到不少要給邢方作壽禮的古怪東西,從春宮繪、肚兜到女裝都有,其中最令人尷尬的,恐怕要數自己手上這盒潤滑脂丸。
……其實你們也知道要是直接給蹈矩會被揍吧?
想到此處,薛樸又是嘆了口氣。
他自覺音量放得極輕,卻沒料到屋裡的人聽得一清二楚。邢方略帶笑意的聲音自屋內傳來:「進屋讓你這麼為難的嗎?」
「不是。」薛樸一面回道一面推開了門。
邢方剛沐浴完,頭上披著條巾帛就坐在案前辦公。薛樸趁著對方沒注意到這邊,將自己準備好的禮物塞到架子上然後才朝邢方走過去,親暱的環住對方腰身。
「不是說好不要把公事帶進房裡的嗎?」
「就差結尾了。」邢方捏了一下腰間那隻已經不太安分的手,然後側過頭去親吻薛樸的臉頰。「別鬧,我忙完再陪你,先去洗洗。」
邢方忙完走到內室就看到薛樸明明就脫得只剩一條褻褲,卻還是坐姿端正地坐在床沿,他心裡覺得好笑,卻也知道對方臉皮薄,故而只輕咳兩聲把笑意壓下,然後轉身背對薛樸解開自己的衣裳。
他脫到只剩一件單衣時薛樸就從後邊靠了過來,將下巴靠在邢方肩上,輕道:「這個我來。」
「嗯。」邢方鬆了手,卻被桌上的東西吸引去了注意力,他將匣子拿了起來,晃了晃後打開。「這甚麼?吃的?」
「麗陽給的。」薛樸親了親邢方耳後。「不是吃的。」
邢方挑起眉,又湊近嗅了嗅那盒中物事然後才低罵一聲:「多管閒事。」
「怎麼了?」
邢方抬起頭看了薛樸一會,然後搖搖頭。「沒事,既然是麗陽給的,你想用就用吧。」
薛樸聽著雖然是覺得有些奇怪,但邢方說了可以他也就不再懷疑,上了床後便讓邢方趴在自己身上,一面親吻他一面將脂丸送了進去。
他對那東西裡可能摻了什麼心知肚明,卻還是點頭讓薛樸對他用藥。
邢方環著薛樸的脖子,將臉埋進他頸間試圖表現得與平常無異。侵入他體內的脂丸融得很快,薛樸的手指就著化開的汁水在裡面按揉,把藥液帶往更深的地方。被藥液浸透的軟肉泛著一股麻癢,極度渴望被觸碰,但它的主人不肯作聲,也就只能討好地在薛樸手指經過時盡力挽留。
最後還是薛樸覺得邢方動情的速度快得不太尋常才停了下來,將身上的人拉開一些。
盯著那張透著薄暈的俊秀臉龐,薛樸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不容邢方閃躲的捏著他的下巴。「知道那東西有問題怎麼不說?」
要怎麼說呢?說自己其實也是怕的,怕薛樸哪天就會因為受不了沒辦法從自己身上得到同樣熾烈的情感而離去,所以才想方設法地增加自己的籌碼。
說到底,他也只是自私而已。
邢方張了張嘴,最後也只輕聲道:「我也想要你。」
薛樸頓了一下才咕噥道:「……明明是你的生辰,怎麼反倒是我佔盡了便宜。」
圓潤的柱頭撐開肉縫,緩慢而確實地深入,盡根沒入時薛樸和邢方都鬆了口氣。薛樸原是想等邢方緩過來,但被藥性浸透的腸肉可忍受不了這樣的溫吞。查覺到懷中細微的顫抖,薛樸低下頭親了親邢方的耳垂:「難受?」
「嗯。」邢方閉了閉眼,在薛樸懷裡動了動想找個讓自己比較舒服的位置,卻受困於嵌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掌。他反覆吸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些:「你動動。」
薛樸目光一沉,抓著邢方的腰用力頂胯,沒兩下就把懷中人撞出幾聲細碎的嗚咽薛樸頓了下,親了親邢方的的眼角後便放緩了動作。
洩了一次後薛樸又壓著邢方做了一次。雲雨後,薛樸先是把那人打理好了才轉身整理自己。
「明天我就把那玩意拿去扔了。」
「嗯?」靠在床邊的邢方揉了揉眼睛,一面打哈欠一面道:「你不喜歡?」
薛樸皺起眉,深深吸了口氣才回道:「你不需要這樣討好我。」
然而,他卻沒等來邢方的回應。薛樸覺得有些古怪,回過頭卻看到對方竟是頭抵著床柱就這樣睡著了。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走了過去,手臂環過對方背部,然後,在邢方額上輕輕落下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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