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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職位的關係,戀人一直比較喜歡所有事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覺,也確實不論作什麼都游刃有餘。
除了接吻。
像現在,跨坐到他身上,先親過來的是他,覺得羞赧想逃的也是他。察覺到邢方的意圖,薛樸原本放在腰側的右手悄悄地上移,扣住對方後腦不讓人退開。
邢方也不是沒注意到薛樸的小動作,只是覺得沒必要為此起爭執。他猶豫了一下就放下原本捏著薛樸下巴的手,改成環住對方脖子。
薛樸饜足了便鬆了手,還有點餘裕看看邢方。邢方看上去倒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手指微微抵著下頷,一副像是正在思索甚麼至關緊要的事情,但薛樸卻知對方雖然這個表情,但大概也只是在想諸如下次要努力堅持長一點時間之類的奇怪目標,所以也就索性伸出手拉了拉邢方的袖子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今天怎麼穿成這樣?」
邢方愣了下後有些侷促的拉了拉自己領口。「很奇怪?」
「沒有,很適合你。」薛樸一面說一面將手探進邢方胸前那過大的開襟,卻被捏著手背把手拎了出來。
「衣服是借來的。」
薛樸靜了一下。「……又是賭約?你怎麼好像就沒贏過。」
邢方笑了下,湊上前在薛樸唇角親了一下,「我的運氣大概全都用光了吧?」然後他伸手碰了碰薛樸眉間的摺痕。「也不是甚麼大事,讓大家開心一下也就過去了。」
薛樸將邢方的手拉下來,放在嘴邊親了親,接著才道:「那我呢?」
「嗯……」邢方偏著頭,笑著拉著薛樸的手放到了腰帶上。
那人掛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腹緊實有力,薛樸沒忍住就在上頭啃了一口,身下的人卻被這口弄得內裡一陣緊縮,薛樸快意的嘆息還沒吐完,下巴就先挨了一腳。
邢方抬眸瞪了過來,但俊秀臉龐上的紅暈卻使得他的瞪視沒有平日那般有殺傷力。
所以,要道歉嗎?
邢方只覺得箝在自己腰上的手突然收緊,把自己又往對方拖近了幾分,還沒來得及抗議薛樸便針對起他體內那塊敏感的軟肉,讓他未能出口的字句化作一聲聲喘息。
薛樸俯下身去親吻邢方的面頰與嘴唇,身下的動作卻半點也沒緩下來,直把身下人眼角含著的淚顛了下來,最後有些受不住的拉住他的手,親親他的指節,顫抖的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踢你、嗯……你緩緩……。」
這幾乎是邢方難得的討饒了。
薛樸稍微愣了一下便緩了下來,輕柔的吻不斷落下,然後,他伸手握住了邢方的性器。邢方出來的時候雙眸緊閉,手還緊緊攢著被子一角,薛樸低下頭舔了邢方的喉結一口後身下的動作又猛烈了起來,逼得身下人微微顫抖,最後才交代在對方體內。
邢方躺了一會才緩緩張開眼睛。
薛樸伸手將對方汗濕的前髮撥到一旁後輕聲問道:「再一次?」
邢方微微勾起唇,然後伸直腿用腳掌輕輕碰了一下薛樸還半勃的性器。「還硬的起來啊?不都四十了……」
「三十九。」
「噓,逢九不吉。」邢方伸出食指抵住自己的唇,另一隻手卻是筆直地伸向薛樸,讓薛樸把他拉起來,岔開腿坐到他身上。
聽著耳邊的輕喘,薛樸心想,其實他才是那個把一生運氣都用盡的人,然後一面親吻著著邢方的耳側一面又往裡頭深深頂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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