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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架空歷史向,人名使用,我流人名有。

有私心配對,更多的是作者的廚病。

為《史詩的殘卷》第二次改寫,非最後定稿。

 

 

 

 

 

 

「哥哥我快不行了……」法蘭西斯癱臥在岩石上「真的好熱……」

 

忽然一道水柱噴在法蘭西斯的額頭上。

 

「基爾,別浪費水。」亞瑟把基爾拿回來的幾只裝滿水的皮袋繫在自己的腰上「那隻死了就算了。」

 

「可是我不想要下次經過沙漠時還看到他完整無缺的屍體。」基爾伯特撇撇唇「好啦知道了啦。」

 

「這麼熱你們兩個還這麼有精神啊。」安東尼奧這時才走進岩石區,手上還拿了幾個鮮艷的果子「亞瑟,這能不能吃啊?我剛剛在那邊的仙人掌上砍下來的。」

 

「可以吧。」亞瑟吹響了胸前的木笛,不久後一隻大鷹飛了過來,丟下一隻穴兔後停在了亞瑟手臂上。

 

「好了,應觀眾要求有肉了。」亞瑟走過去把法蘭西斯踹起來「你還不起來發揮你唯一的功能嗎?」

 

「幹嘛說得好像哥哥一無是處一樣……」

 

「阿納努克!」基爾眼睛放光,黑鷹伸長了手「真好,我也想養一隻。」

 

亞瑟含笑順了順阿納努克的羽毛「哪,願意讓基爾碰碰你嗎?」

 

黑鷹像是在思考一樣的盯著基爾好一會,這才勉為其難的移動到亞瑟手腕處輕輕的啄了下基爾的手指。

 

「唉呀呀好像有人來了。」法蘭西斯放下手中的湯匙,站起身。

 

「大概是沙賊吧。」亞瑟勾起唇「聽說最近沙漠裡的盜賊很猖獗呢。」

 

「那你還帶我們往這來!?」

 

「嘛……有什麼不好呢?」安東尼奧聳聳肩。

 

「反正緋特烈沒辦法提供資助,我們的旅費可是缺得很呢。」亞瑟拔劍「就只好請他們貢獻一點了?」

 

「亞瑟?」基爾伯特遲疑了一下,但也很快的拔出劍。這時已經有好些個人影包圍過來了!「……我印象中“盜賊以及為奪取他人財物而損及該擁有者生命者如經查獲一概吊死”這條法律好像是你寫下來的。」

 

「是啊。」亞瑟愉快地哼著小調「不過這裡可不屬於勃蘭登,所以扔著不去抓也沒關係。」

 

「小亞瑟……」法蘭西斯清清喉嚨「小鳥哥哥想提醒你的應該是你正打算做出的就是強盜的行為吧!?」

 

「嗯哼。」亞瑟直接揚劍往右前方刺去「只要記得留他們半條命,那也不算是觸犯了勃蘭登律法了吧?」

 

「喂喂真的要這樣啊!?」法蘭西斯還想說些什麼,但基爾伯特已經一個箭步衝向前在幾個人身上刺穿了好幾個透明窟窿。

 

「果然是場大冒險啊!」安東尼奧丟下手上那個昏迷的可憐人,擦了擦汗。

 

「……安東尼奧,你的劍呢?」

 

「啊。」安東尼奧伸手在自己腰際搜尋一番,片刻後才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拍了下手掌。

 

「不用說了……」亞瑟動手把被擊倒的盜賊綑綁起來,而基爾伯特此時也結束了手邊的戰鬥走了過來。

 

「反正一定是忘在剛剛汲水的地方了吧?」基爾伯特拍拍手掌「啊!亞瑟!我想要那把劍!」

 

亞瑟覷了基爾一眼,把掉落在地上的劍丟給基爾。

 

「真的是不錯的東西欸!」基爾仔細審視劍身「跟瓦修作出來的水準差不多。」

 

「那就是真的很不錯了,安東尼奧你回來!」亞瑟審視著剛剛從盜賊身上刮出來的戰利品「不要回去找了,基爾,你找一把第二喜歡的給安東尼奧。」

 

「喔。」基爾聞言也蹲下身,在那些被打落的刀劍中翻翻找找。

 

「就冒險而言,這還真是清閒啊~」法蘭西斯看著在一旁當起強匪的勃蘭登要員,不禁感嘆出聲。

 

「……你還是不要讓他們聽到這句話比較好。」安東尼奧勾起危險的微笑「我聽了都很想打你呢~啊!是可以打你的意思嗎?」

 

「對不起我錯了我去煮飯!」

 

「大概還要在沙漠裡待兩天,這些應該夠用了……」亞瑟站起身「你們兩個都在嘀咕些什麼啊?」

 

「什麼都沒有!!」

 

 

 

 

「小鳥大人,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法蘭西斯靠在樹幹上,向躺在樹上的基爾問著。

 

「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就是這個鎮人口比較少就是了!」基爾伯特坐起身「你可不要再想幹什麼出風頭的事喔?好不容易出了沙漠,我可不想再繞遠路。」

 

「就是這個啊……」法蘭西斯抬起頭「你不覺得這裡的守衛少得可憐嗎?」

 

「這麼說也是啦,而且旅人好像反而變多了……」基爾搔搔頭,從樹上躍下「等亞瑟他們回來後在去街上探探風聲好了……」

 

 

 

 

「東西大概這樣就買齊了吧……」亞瑟看著清單往前「安東尼奧,你覺得還有什麼漏了的嗎?」

 

安東尼奧稍微點了一下懷中的東西「應該、啊!」冷不防被撞了下,安東尼奧蹌踉了一下隨即站穩身子。

 

「亞瑟……」

 

「嗯,是尋常的小偷。」亞瑟檢查了一下安東尼奧手中的東西「我們的東西沒遭殃,這種時候還是別節外生枝了。」

 

「啊啊啊啊……」

 

亞瑟和安東尼奧互看一眼,立刻奔向發出慘叫的地方。

 

「以為沒有王法了嗎?」一個個子嬌小的少年扭住剛剛的小偷的手,用力把人踹倒在地上。

 

「瓦爾加斯大人,請注意一下。」埃納特有些無奈地站在巷口「你看!人要聚集過來了,等等還是把他交給官府吧?」

 

「我知道啊可是─」

 

「咦?又見面了啊?」安東尼奧看著小巷裡扭打成一遍的場景,搔了搔臉「嗯……還真是有精神啊?」

 

「你又在胡亂感慨些什麼啊?」亞瑟推開安東尼噢,有些震驚的瞪大雙眼「嗯……該怎麼說呢?這真是奇遇啊!」

 

「我也是這樣認為。」羅馬諾丟開手上的小偷,走到亞瑟面前。「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勃蘭登的“前”輔宰,或許演變成現在這種局勢也是在您的操縱之下呢?柯克蘭先生?」

 

「咦?」安東尼奧左右看了看「你們認識啊?」

 

「你應該也知道吧……」亞瑟一臉奇怪地看了安東尼奧一眼,過一會才恍然大悟「對……你應該不知道,因為能翹的宴會你幾乎全翹了!咳、這位是翡德羅現任的領主,羅馬諾‧瓦爾加斯殿下。」

 

「喔喔。」

 

「那是什麼毫無意義的發語詞啊!?」羅馬諾拍了拍袖口沾上的灰塵「不過也的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身分就是了。」

 

「怎麼這麼說呢?」亞瑟微笑「這邊可還是要請您高抬貴手呢?」

 

「應該是我要請你們高抬貴手吧?」羅馬諾翻翻白眼,回以一個假笑「拜“柯克蘭”所賜,翡德羅在各方面都很困難呢……雖然說那是博納富瓦要煩惱……」

 

「瓦爾加斯大人!」

 

羅馬諾聽到埃納特的叫喚後停下沒說完的話,微微抿緊了唇。

 

「有這回事啊?」亞瑟撫著下頷,作出思考的樣子「不好意思,我人離開勃蘭登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日了,所以不太知道呢?」

 

「現下您知道了。」羅馬諾眨眨眼「不走嗎?這麼大的騷動城裡的衛兵也該到了。」

 

「那就先謝過了。」亞瑟轉身,拉了拉安東尼奧「走了!」

 

安東尼奧轉身跟著亞瑟走了兩步,猛地回頭「那天的糖果好吃嗎?」

 

「咦、嗯……還不錯。」羅馬諾有些嚇到,但很快回過神來。

 

「是嗎?」安東尼奧笑了笑「剛剛在商店買了這些小玩意,也給你吧!」

 

羅馬諾手忙腳亂地接下那人丟過來的東西。「糖、糖果袋?」

 

「安東尼奧你還在幹嘛?」亞瑟回過頭不耐煩的催促。

 

「知道了!」安東尼奧快步追上亞瑟。

 

「真是個笨蛋!」羅馬諾拿出一顆糖,放到嘴裡。「今天的事別跟任何人提起。」

 

「這是可以說出去的事嗎?」埃納特大大地嘆了口氣「我還不想看到自己愚蠢過人的主子被風乾吊在城牆上……」

 

「……你少囉嗦了!」

 

 

 

 

「亞瑟、亞瑟!你們剛剛在打什麼啞謎啊?」安東尼奧看著走在前方面色凝重的友人,忍不住提問。

 

「這你也知道的。」亞瑟頭也不回的走著「我們一貫的遊戲規則……不過,似乎是得到了有用的情報。」

 

「這邊這邊!」眼尖的基爾伯特遠遠就看見亞瑟跟安東尼奧,用力踢了一下身邊倚著樹幹快睡著的法蘭西斯後朝亞瑟他們招著手。

 

「……笨蛋。」亞瑟放慢腳步,有些無力地低著頭往基爾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

 

「亞瑟,你們在街上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啊?」基爾握著劍,躍躍欲試「我覺得氣氛好像不大對。」

 

「嗯,蘇德勒主教死訊傳開了。」亞瑟點點頭「糟糕的是雷德已經公開譴責提克。」

 

「被搶先了!?」基爾瞪大眼「那怎麼辦?」

 

「沒有什麼好怎麼辦不怎麼辦的。」亞瑟覷了一眼法蘭西斯「這種事在宮裡的那一位會想辦法。」

 

「戰爭嗎?」法蘭西斯輕輕地笑起來「這算是你們統一大陸的前哨戰?」

 

「別那種態度,我們的立足點打從一開始就不一樣。」安東尼奧把前額的髮撥到後面,然後輕睨了態度顯得有些尖銳的法蘭西斯一眼「把話攤開來說吧!利凡得威脅我們已經很久了,想要把主控權收到自己手中有什麼不對!?」

 

法蘭西斯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能說出什麼。

 

「所以才說你是半調子。」亞瑟嘆了口氣「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大義滅親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基爾拍了拍亞瑟的肩膀後,轉頭看向法蘭西斯。「法蘭,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喔?」

 

「來不及了。」亞瑟勾起唇「他知道太多事了……」

 

「只好殺人滅口了?」安東尼奧玩笑似的舉起兩根指頭提議。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死在某個美麗少女的床上而不是被殺人滅口。」法蘭西斯聳聳肩「嗯……雖然情感上還是希望避開紛爭,不過臨陣脫逃也不符合我的美學。而且有些東西大概太多人知道反而會對你們的行動不利吧?那麼還是小亞瑟你選擇一些適合我知道的東西說吧?」

 

「該說你太沒自覺還是太有自知之明呢?」

 

「請說我這叫識時務。」

 

「不要,這樣好像在稱讚你一樣。」亞瑟拍拍手「好了,那邊那兩隻!你們玩鬧夠了嗎?」

 

「還~沒~。」

 

「那我也加入好不好?」亞瑟一面笑著一面走近還在打鬧的倆人,而一手按在配劍上「你們誰的頭要被我砍下來玩玩?」

 

「對不起我們玩夠了。」

 

「小亞瑟。」法蘭西斯偏著頭看著拖著已經跑遠的混蛋二人組走回來的亞瑟「你有沒有考慮過去育幼院工作啊?總覺得你對於管教小孩這事很擅長呢?」

 

「你以為是誰害的?」亞瑟一個冷眼瞪過去「還有,別急著撇清!你也是同一個德性!」

 

「伊凡都說亞瑟根本就是勃蘭登的保姆,還說什麼他把他的母性光輝充分展現在他底下沒神經的人的身上……奇怪?我好像被罵到了?」基爾伯特偏著頭回憶道。

 

「啊哈哈我好像也有欸!」

 

亞瑟咬牙低聲咒罵了幾句。「……伊凡‧布拉金斯基我回去再找你算帳!」

 

「淪落到要幫一堆臭男人補衣服的王國輔宰本質上就該歸類在保姆裡了。」法蘭西斯撫著下顎新長的鬍渣「其實你是布拉金斯基那小子派給基爾的保姆?」

 

「閉嘴!死鬍渣!」亞瑟恨恨地瞪了過去。「我是在節省不必要的開支!你知道到哈布斯有多遠嗎!?」

 

「不~知~道~。」基爾伯特和安東尼奧一搭一唱起來。

 

「不知道的通通給我去死!!」

 

「小亞瑟你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差了啊?雖然本來就很像流氓了噗啊!」

 

「雖然現在的狀況有點偏離計劃,但要做的事還是沒有改變。」亞瑟居高臨下的踩著法蘭西斯「這次離開勃蘭登,主要目的就是到哈布斯跟伊莉莎白會合,之後率軍攻打利凡得。」

 

「這也太過簡略了吧……」基爾伯特咕噥著。

 

「也就是說……要在攻打利凡得的過程中讓各國間的矛盾浮出檯面,對吧?」

 

「哇啊……原來你還有在動腦啊?」亞瑟顧作吃驚地低下頭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法蘭西斯「還是說,下面的空氣有助於你思考?」

 

「你就別挖苦哥哥我了……」法蘭西斯苦笑「順便請您高抬貴腳如何?」

 

「嘖。」亞瑟退了一步讓法蘭西斯得以站起身。

 

「你剛剛那樣沒問題嗎?」安東尼奧發出質疑。「對方是翡德羅的君主喔?」

 

「我還沒喪心病狂到會殺小孩的地步。」亞瑟睨了安東尼奧一眼「而且也不算是完全沒收穫,對方對於利凡得政權似乎也很反感。如果可以有契機讓他倒向我們這邊就好了……」

 

「等等?你們遇見小羅馬諾了啊?」法蘭西斯撥弄著頭髮「很可愛的孩子對吧?小小一隻看了就想撲過哇啊!安東尼奧你幹嘛踹我!」

 

「嗯?」安東尼奧也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腳「啊對不起!就不知不覺就踹下去了?」

 

「大概很難吧?」基爾伯特聳聳肩「之前不是聽說了?就是翡德羅大公其實是博納富瓦的傀儡的傳言啊?」

 

「嗯啊。」安東尼奧點點頭「小羅馬諾有不小心說到。」

 

「你改口得還真快。」基爾伯特偏著頭看了安東尼奧一眼「所以這是事實?那不就表示我們大概從他身上討不了什麼便宜搞不好還得冒上被翡德羅追殺的危險?」

 

「另一方面也是轉機。」亞瑟笑了笑「如果我們可以得到他的支持,至少我們出兵的理由會比現在更站得住腳一點。」

 

「緋特烈沒打翡德羅的主意?你在開玩笑吧?」基爾伯特顯得很不以為然「有誰會雙手把自己的國家捧著送人的啊?」

 

「唉、稍微有點夢想嘛?」亞瑟不置可否地擺擺手「畢竟旅程得繼續走下去的阿。」

 

「嘖。」基爾咂舌,而後才望向已經有點恍神的法蘭西斯「法蘭西斯,你可以吧?」

 

「啊啊、」法蘭西斯回神「是啊,總得走下去的。」

 

 

 

 

而柯尼斯方面在此時正因為雷德公開譴責提克的事而顯得有些混亂,龐大的事務讓緋特烈陛下不得不商請前代的宮相回來協助。

 

奧里雷雅心情很是複雜的回到了以前幾乎每天都要待上許久的辦公廳。裡面改變做多的,大概就是多了一個人的辦公桌吧。

 

「柯克蘭大人。」托里斯把周遭鄰國尋求支持的信函放到了奧里雷雅面前「請問您打算怎麼回覆他們呢?」

 

「……放著別管。」奧里雷雅打開抽屜把那幾封信全部丟進去。

 

「這樣好嗎?」托里斯一臉擔心的看著奧里雷雅的動作。

 

「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奧里雷雅頓了頓「現在貿然跟著雷德一起起鬨也只是把主導權交到對方手上而已……話說,你的工作不會是盯著我不要去找那幾個混蛋小鬼的麻煩吧?事務官有那麼閒的嗎?」

 

「不是。」托里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以前都是亞瑟先生直接吩咐我要作什麼的,現在……有點不習慣。」

 

「嘖。」奧里雷雅有些不耐煩的拿起一旁的文件開始翻閱「你們陛下想怎麼做?」

 

「陛下的意思我不敢隨意猜測。」托里斯把一旁分類在了“普通”的文件拿回自己的位置上「我想多半是想藉著這個事件借道提克,然後攻下利凡得。」

 

「借道?那多半就是不還了吧?」奧里雷雅挑眉「這樣被雷德搶得先機還真是不妙啊……」

 

「是的。」

 

「那就給再想法子製造出缺口才行,對了……」奧里雷雅抬起頭,裝作不經意的問道。「為什麼這裡的下層抽屜打不開?」

 

「咦?」托里斯有些驚訝「壞了嗎?我看看、欸?被封死了?有急需要打開嗎?」

 

「那就麻煩你了。」

 

「柯克蘭閣下,恐怕要麻煩你寫一份檄文。」伊凡快步走了進來「因為提克對外宣稱是我國派人殺害蘇德勒主教,所以為維護我國立場王上決定應利凡得之請出兵提克。」

 

奧里雷雅看向托里斯努力撬開的下層抽屜,在瞥見裡面一樣熟悉的事物後微微變色,但很快又裝作無事的提問。「被捉到把柄了?」

 

「沒有。」伊凡笑得不懷好意「就是因為他們提不出證據,所以才給了我們機會。」

 

「知道了。」奧里雷雅一面回答,一面把那個東西收進袖口。

 

奧里雷雅一面在心中暗罵,一面開始擬訂檄文。

 

 

……該死的,最好不是我想得那樣。亞瑟‧柯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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