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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早春,他離開少林欲往白馬寺取法,途中在一處小溪畔稍作休息。他拿了缽裝了點清水,就著半塊化來的餅吃了。
忽然,他聽見鈴聲。清脆的鈴聲夾在潺潺水聲間非但沒有被掩蓋,反而更顯得輕靈。
一道粉色的身影從林間穿出,抓住一隻驚慌的鳥,然後在半空旋身,腳尖在樹稍一點,躍了起來,又捉了一隻,最後衣帶飄然地落在他面前。
宛若飛天。他想。
女子落地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鳥兒,姣好的面容透出一絲尷尬。
末了,她嘆了口氣。「罷了,瞧你們叫得好聽,便放了你們吧。」說完,就放了手上的鳥兒。
「阿彌陀佛。」他合掌執禮。「小僧就代牠們謝過女施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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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讀周夢蝶〈水與月〉一詩,覺得很適合佛秀,或許會把它捕得完整點,也或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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