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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有新進弟子入府應當是不會引起那麼大的關注的,但皇甫瑾卻將夏侯文錦與邢方找了去。
「你秦師叔氣這孩子氣得狠,讓我好生磨他。」皇甫瑾無奈苦笑道。「到底也是入了府,以後就是同門了,只是這孩子完全沒有基礎,怕是沒法跟上目前的訓練,你們既然是當師兄的那就幫著帶他一把,就當幫我個忙吧。」
夏侯文錦和邢方領了命後就一同去看那個皇甫瑾特別叮囑的孩子。一看,兩人都皺了眉,就沒怎麼見過把無賴紈褲直接寫在臉上的人了,夏侯文錦抽出杜謹言的志願表,看完連連嘆息,邢方跟著湊過去瞥了一眼,忍不住咂舌:「哇、哪裡是沒有基礎而已,怕是連怎麼握筆都要重新教了吧?」
夏侯文錦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嘆息道:「我也這麼覺得。」
杜謹言進府後劣習不改,夏侯文錦性子又較為溫軟制不住他,領他讀兵書時被衝撞了幾次也只是苦笑。
這天剛好是要到飛馬營練騎術的日子,課程結束後卻有兩人點名未到。邢方騎在馬上,看著底下新進的小天策抿緊了唇,而後轉頭要夏候文錦先帶他們回去,自己則是到青騅牧場上找人。
邢方找殷千秋和杜謹言時兩人其實已經在離天策府不遠的地方了,他看著兩人伏在草叢裡,盯著一隻未被馴服的烈馬。
像是要應證邢方所想,殷千秋覷準時機便持槍衝了出去,按住馬背試圖跨上去,馬兒劇烈地搖晃馬身將殷千秋甩了下去,然後揚起了前肢。
「咻!」
羽箭連番射出,將那馬而直接盯在地上。殷千秋和杜謹言還來不及鬆口氣,就聽邢方冷聲道:「誰准你們擅自離隊的?」
邢方說完後,殷千秋便低下了頭不敢說話。杜謹言卻是一臉無謂地囔著這又沒什麼。
邢方挑起眉,躍下馬背後就直接拖著杜謹言往天策府的方向走。接著,他把杜謹言扔下了護城河。
這下不只殷千秋呆住了,連兩旁的守衛也嚇了一跳。
「小、小邢?」
「你那發熱的腦袋冷卻下來了嗎?」邢方倒是不管他們有什麼反應,冷冷地看著泡在水裡的杜謹言。「在這裡,軍令就是一切。我是你的師兄,也是你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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